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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已經被剝離了出去,而如今的蒙東集團,無論是管理層還是核心業務都不是我能夠控制的,別說控制了,有好幾個董事我壓根都不認識。”
我在天津剛剛見到青格勒圖時莫名產生的疑問得到了初步的答案,但是他的一番言語還是對我形成了震撼級的觸動,那個黃經理曾經是我的入門師傅,是現在我身邊的這個蒙古男人把他一步一步提拔起來的,他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呢?何況在我的印象裡,這個矮胖的文弱男人既沒有過人的膽識和魄力,也沒有過硬的人脈和資金,他憑什麼膽敢向青格勒圖叫板呢?想當初在科爾沁草原的蠻荒為了白粉而逃命,要不是青格勒圖派了林晨冒死相救,黃經理就不僅是在青格勒圖之前就身陷囹圄,恐怕那個油光肥亮的腦袋上早就鑲嵌了幾顆子彈了吧,三百克白粉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黃經理是隻九頭鳥也早就一命嗚呼了,看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黃經理有這個能力?他懂經營管理嗎?”我有點兒糊塗,“我當時向他請教一些公司管理上的問題,他幾乎什麼都說不上來,最後只好搪塞我說需要時間和閱歷的鍛鍊。”
“時間和閱歷?呵呵,我看不是時間的問題,也不是閱歷的問題,這一切完全就是貪慾和利益在作怪。”青格勒圖目視車窗外的遠川,沉思著回答:“我可以斷定,在老黃的身後一定還有更厲害的角色在替他撐腰,不然他不敢囂張到這個地步。按照老黃的性格和能力,他充其量也就是扮演一個看門狗的角色,應該是個過路財神,他的身後肯定有一個靠山,這個靠盜墓實錄鮮卑王陵幕後的較量山不但熟悉蒙東集團的運作,而且也應該對蒙東地區的政商圈子很熟悉,甚至不排除在蒙東地區是一個呼風喚雨的大魚。看來我需要面對的競爭對手還是有點兒分量的。”
旅遊大巴在我們不經意間已經緩緩停靠在交駁站點,我們一行遊客開始陸續下車,抬頭遠望,一條和緩的山脈橫亙在華北平原,在這條山脈的正南方,將要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大型皇家陵寢遺址——清東陵。
第二章 傷逝
蒙東第三監獄是一個神秘的所在,而三監的十七號臨時羈押室就是初次入獄的犯人必須暫時居住的號所之一。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張陽和另外一個犯人為第十七小隊的犯人領飯,他們推著一個小滑輪車走在兩位管教獄警的前面,車上裝著一盆大米飯和一盆菜,是燉菜,幾種常見的蔬菜混合在一起熬煮而成,包括土豆、蘿蔔和大白菜葉子等,甚至上面還浮有幾片五花肉,儘管不能和蒙古燴菜或東北亂燉相提並論,但是這樣的午餐畢竟還是湯湯水水,吃起來比較順滑。兩個管教走在後面,漫不經心地談論著陽光工資以後的一些心得體會。
正午的陽光有點兒刺眼,照射在淡藍色橫紋的囚服上面有點兒燥熱,三三兩兩的囚犯聚坐在小方桌前吃飯聊天,整個監區的就餐氛圍還是相當溫馨的,假如沒有囚犯蓄意鬧事的話。
“啪”的一聲,一隻盛滿米飯的方型搪鐵飯板重重地拍在了一個正在低頭享受五花肉美味的中年囚犯的腦袋上,燉菜的湯水飛濺到了和這個光頭壯漢一起用餐的其他多位囚犯的身上和臉上,來不及擦拭,甚至都沒有眨盜墓實錄鮮卑王陵幕後的較量眼,這些機靈的囚犯們像安裝了戰鬥機座椅彈射裝置一樣,瞬間就紛紛跳到飯桌的外側並形成了一個近似標準的圓圈。
被鐵板飯盤砸中光頭的男人並沒有跳開,其實所有的囚犯都是光頭,之所以只叫他一個人光頭,是因為別人都是在入獄以後被迫理的光頭,但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每個囚犯的頭皮上都有那麼一點兒短短的頭碴兒,青色的頭皮像是一個模子裡面燒出來的青花瓷,可是這個端坐飯桌、不為所動的被砸男人,他的頭皮是先天的無發,油亮而光潔,一塊非洲版圖狀的暗色胎記分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