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聲音可好聽了,晚上你睡不著覺的時候,和它說說話解悶……”未等皇甫熠繼續往下說,連城瞪他一眼,哼聲道:“我不稀罕,拿走!”

“不稀罕,你就把它給放了!”將鳥架放回桌上,皇甫熠氣悶道:“反正它只是只鳥,我也不稀罕。這幾日,我讓任伯想方設法才幫著找到這一隻羽毛漂亮,嘴巴又乖巧的,好拎著來送給你。”

坐到連城對面的椅上,某痞子好不委屈。

連城嘴角抽了抽,故意板著臉道:“沒事了,你趕緊走吧!讓人看見你在我屋裡,我就是長著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皇甫熠驀地抬起頭,下巴微仰道:“我說你這人未免也太氣人了吧?”

“我怎就氣人了?”連城眸光微閃,問道。

“我都這樣低聲下氣和你說話了,還送禮物給你,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點嗎?”

皇甫熠瞪著眼,氣惱道。

“瞪什麼眼?”連城清透的目光看向他,“我這人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知道不?”起身,將椅子往連城這邊挪了挪,皇甫熠重新坐下,哼唧道:“你就不是個女人。也對,你不願做我的女人,證明你也承認你不是個女人,那你只能做我的兄弟了!”他像是說繞口令一般,聽得連城臉上立馬一黑,他卻繼續道:“既然你不是女人,也不想做我的女人,那往後就好好地做我的兄弟,我還是那句話,在這京城,乃至在這大周,有我這大哥在,沒人敢欺負你!”

連城直直地看著他,一字字道:“聽好了,我不是你的兄弟,你要想認兄弟,儘管到大街上去找,我相信以你的身份,保準有很多人願做你的兄弟。”似乎是有意學皇甫熠的口氣,連城也說起了繞口令。

微微頓了頓,她秀眉微挑,輕飄飄地問:“我怎就不是女人了?”

皇甫熠將她仔細端詳片刻,道:“先不說你平日裡的行徑,就你本身這條件,要什麼沒什麼,能算作是女人嗎?”忽然,他璀璨的星眸中劃過抹光華,續道:“小無賴,你沒見過曉月樓裡的綺夢吧?我告訴你,像她那樣的,才堪稱為女人。女人啊,不僅要有絕色的美貌,還要有無懈可擊的身材,更重要的一點是,她還要像水一般柔婉多情,嗯,準確些說,女人就該是水做的。而曉月樓裡面的綺夢姑娘,就是水做的,像她那樣的女子,才能稱之為女人!”

尼瑪,說她不漂亮,她也認了,誰讓她本就貌不驚人。

可再怎麼著,也不能把她和花樓中的姑娘作比吧?不是她瞧不起那些女子,而是眼前這丫的說話實在是氣人得緊!

斂起思緒,連城脫口就道:“熠親王眼裡的女人,是泔水做的吧?”

皇甫熠聞言,嘴角一抽,接著啊呸一聲,道:“怎麼說話的?綺夢怎能是泔水做的?你是不是吃味了,覺得我在你面前誇綺夢,心裡很不是滋味?”連城直接給他個白眼:“你沒做夢吧?”

“我尚沒安寢呢,又怎會做夢?”皇甫熠壞笑:“你肯定是吃味了,而且恨不得立馬去找綺夢,好從她那取經,學著怎樣做女人,對嗎?”

“綺夢是誰啊?她和我有關係嗎?我覺得我很好,為何要去學她?”連城漫不經心地說著,目光鎖在皇甫熠身上,接道:“我看啊,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給我記好了,我和你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過了今個,別再自來熟地靠近我,明白否?如果明白了,就趕緊走!”這還是自己嗎?被丫的兩句話話就氣得滿心慪氣,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回擊眼前的痞子。

莫不是她中邪了?

中邪?中個毛線啊?

還有什麼事,能比她穿至這沒人權的古代來得更邪乎?

那她到底是怎麼了?

今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