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靠在鞦韆上,居然睡著了,被一束遠遠投來的燈影莫名的喚醒,身體像是打了個冷戰般的,抖索了下,還在心裡說:“我怎麼就這樣子睡過去了。”

抬頭,卻見那輛極熟悉的賓士,停靠在圍牆外,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我的房間,副駕駛座下來一個肖瘦的男人,他踱了幾步,抑望,抽了一根菸,然後上車。

我在鞦韆上驚愕地看他。

估計他應當到家了,小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