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羅曉嬋的芳心莫名地一跳,在這一瞬間,看到那張英俊的面龐,羅曉嬋有點迷醉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好像戀愛了。

蔡嘯斌端起了酒杯,他想敬羅蒙一杯酒,但看到人家面前的大杯,真是張不開嘴。

羅曉蝶看出了他的心思,體貼地說:“蔡行長,我爸就是那個脾氣,你要是敬他酒,就得用大杯,否則還不如不敬。”

蔡嘯斌咬了咬牙,他讓服務員拿了一個大杯,倒滿了酒,然後恭敬地說:“羅董,感謝您再次給了我們機會,我一定帶領全體員工,為你們提供最滿意的服務,我敬您一杯酒!”

羅蒙看了他一眼,“蔡行長,這個鋼鐵公司的主要是胡總在經營,如果你想解決問題的話,得先和胡總喝一杯,只有他滿意了,我們才能接著往下談!”

蔡嘯斌艱難地看了一眼酒杯,這種情況下,也只能豁出去了,否則更會被大家瞧不起。

於是他端著酒杯走到了胡南國旁邊,客氣地說:“胡總,我的酒量有限,我先乾為敬!”

胡南國撇了撇嘴說:“那你前邊可沒有喝多少,讓我老頭這杯喝下去,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呢?”

蔡嘯斌尷尬地說:“為表達誠意,胡總,我幹了,您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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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蔡嘯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一杯喝下去,蔡嘯斌覺得酒氣上湧,差點沒有吐出來,臉變得通紅,但他還不能回到座位上,這邊胡南國的酒還沒有喝,再者他還要繼續敬羅蒙的酒。

胡南國看到他這個樣子,呵呵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很輕鬆地就幹了下去,算是給了蔡嘯斌一點面子。

蔡嘯斌強忍著嗓子眼裡噴湧的酒氣,他讓服務員倒滿了酒,然後再次來到羅蒙身邊,訕笑道:“羅董,這回我敬您了,請您隨意,我幹了!”

羅蒙這次沒有為難蔡嘯斌,他也站了起來,和蔡嘯斌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一飲而盡,面色沒有什麼變化。

這下子把蔡嘯斌逼到了懸崖邊上,他吸了一口氣,咕咚咚地把酒杯裡的酒倒進了嘴裡。

常喝酒的人都知道,在大口喝酒的時候,最忌諱吞嚥,一定要有那種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覺,否則很容易引起反胃,那樣就會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

現在蔡嘯斌就面臨著這種情況,火辣辣的高度酒倒進嘴裡以後,他根本咽不下去,再加上胃裡的反應,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哇地一口吐了出來。

屋裡立刻飄散起了難聞的味道,幾位如花似玉的女士都捂住了鼻子。

兩名服務員趕緊拿著工具上來打掃,蔡嘯斌也覺得很難為情,他就假裝醉了,咕咚一聲趴在了地毯上,不省人事了。

方筱琳驚叫道:“蔡行長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

距離蔡嘯斌最近的羅蒙摸了一下他的脈,然後搖搖頭說:“沒事,蔡行長就是喝多了,服務員,把他抬到沙發上休息一會,我們繼續!”

幾個美女服務員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像抬死狗一樣,把他抬到了沙發上,個個累得氣喘吁吁,都用厭惡的目光看著“昏死”過去的蔡嘯斌。

而蔡嘯斌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和羅蒙、胡南國等人談笑風生的喻禾風,他的眼睛裡出現了一抹戾色,從這一刻起,他開始仇恨起了喻禾風。

羅曉蝶突然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她走到了喻禾風身邊,嬌笑道:“喻書記,小女子一直沒有機會敬你,現在終於輪到我了!”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