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風悄悄地用靈氣探查了一下江都穩的身體,確實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功夫傍身。

他就暗自琢磨,老鮑頭的這種酒,難道只對他這種有境界或者有靈氣的起作用嗎?

按理說是不應該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反正不是壞事,不是毒酒,就放心品嚐好了。

正在這時,江都穩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號碼,嚇得手裡的酒杯一哆嗦。

然後他按下了擴音,裡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江都穩,你小子行啊,竟然攀上了寧市長的大腿,被調去花縣當水利局長了,我恭喜你呀!”

江都穩喝的酒明顯起反應了,他語無倫次地說:“局長,什麼水利局長,狗屁,我才不稀罕呢!我天生就不是當官的命,我他媽的也不怕當官的!”

江都穩結束通話了手機,衝著喻禾風嬉笑道:“我們局長,說我去花縣,當局長,他放屁!”

喻禾風含笑道:“江工,我來找你就是說這事的,我想請你去花縣,當縣水利局局長,我怕你們局長不放人,就去找了寧市長,讓她給你們局長打了招呼!”

“喻縣長,你別逗我了,我一個迂腐的書生哪裡當得了什麼局長,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江都穩急忙擺手道。

“江工,就衝你今天在大會上的膽氣和發言,你完全可以當得起這個水利局長。而且你瞭解灤水,關心灤水,在花縣工作,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你的聰明才智!”喻禾風勸說道。

“小江,喻縣長的話我都聽見了,對你來說是件大好事,快答應吧!”老鮑頭聞聲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喜色,比他自己或者他兒子當官了還要高興。

江都穩用雙手使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臉,忐忑不安地說:“喻縣長,你說得是真的?你真的看好我嗎?”

喻禾風微笑著說:“江工,只要你答應,身下的手續由我來辦,我已經和寧市長說了,你適應工作後,最多不超過半年,提拔你擔任花縣分管水利的副縣長,當然前提是把花都防洪工程幹好!”

江都穩臉色通紅,眼睛亮了起來,他大聲道:“喻縣長,我幹!真是像老鮑叔常說的,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我這是遇見賞識我的伯樂了!老鮑叔,我太高興了!”

說完他把手裡小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發出了鼾聲。

喻禾風想去探查他的脈搏,被老鮑頭制止了。

“小夥子,不用擔心,他沒事,睡上半個小時就好了。你覺得這個酒怎麼樣?”老鮑頭低聲問道。

喻禾風突然臉色一變,沉聲道:“老鮑叔,說吧,你是什麼人?這酒裡到底有什麼古怪?”

看到喻禾風有動手的跡象,老鮑頭不慌不忙地說:“喻縣長,我知道你是高人,還要去探灤水,治灤水,所以才讓你喝上幾杯去去寒。等你進到灤水裡面的話,就不覺得冷了。”

面對具有大羅金丹境巔峰境界的喻禾風,老鮑頭絲毫不懼,足以看出他是有一定功夫的。

在對方身份沒有表露之前,喻禾風也不能貿然動手,濫殺無辜。

於是他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要去探灤水?你有什麼目的?”

面對喻禾風的一連串發問,老鮑頭卻呵呵笑了,“小夥子,我知道你叫喻禾風,是花縣的縣長,還是花都的守護者,而且你做的都是好事,這就夠了!”

“而且你要重用小江,就更加說明你是個不錯的官,能夠識人善任,給這樣有才華,有本事的人機會,所以我決定送你一場造化!”

喻禾風大概聽明白了,老鮑頭肯定是世外高人,今天在這裡出現不是偶然的。

“老鮑叔,你給我喝的酒,和江工的不一樣,我喝的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