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帶著哭腔說:“六哥,我總算出來了,差點被他們識破了!”

六哥得意地說:“有你六哥在,花縣就沒有咱們擺不平的事情,不過這次真的挺懸,沒想到那個新來的副局長挺厲害,還有那個姓田的,就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兄弟,花縣你暫時是待不下去了!”

三黑子不在乎地說:“六哥,我都聽你的,你指哪我打哪!”

六哥沉吟了一會,“兄弟,一會我讓人把你送到車隊,然後跟著拉礦石的車去碼頭,然後去魯省我一個哥們那裡躲一段時間,等這邊平息了,我再安排你回來。”

三黑子毫無怨言,他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手上已經有了好幾條人命,因此對六哥是忠心耿耿的。

此時廣韜開車來到了這個娛樂城的外邊,小矮個提供的賭場地址就在這裡,看來這幫人真是狂妄至極,也不怕引火燒身。

他正準備給田震方打電話彙報時,收到了一條資訊:三黑子醒了,要跑!

廣韜立刻回覆道:我就在門外,我們一起行動,拿下這個小子!

隨後他撥通了田震方的電話,“田局,有幾個情況向你彙報,第一,三黑子詐死,現在要跑,我去追捕他;第二,拘留所從上到下都有問題,應該以那個小矮個為突破口,找出內鬼;第三,製造三黑子假死的人就是六哥,出面的人是這裡娛樂城賭場的負責人,抓不抓,請你定奪!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

田震方放下了電話,他陷入了沉思,作為這裡警察局的一把手,他並不是個聾子瞎子,他也有自己的幾個親信,只不過是不想與馬得利正面為敵,因此他就選擇了韜光養晦的策略,但對於馬永利飛揚跋扈的作風,早就看不慣了。

廣韜的到來,徹底攪動了花縣警察局這潭死水,他覺得自己再也不能這樣坐視不管了,他也是個有正義感的血性男兒,只是缺乏一個契機,缺乏一個有力的支持者。

想到這裡,他撥通了縣委副書記馮安海的電話,語氣堅定地說:“馮書記,我的內部整頓開始了,先抓幾條魚出來,看看有多大的浪花!”

那頭的馮安海欣喜地說:“田局,幹吧,我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田震方內心也充滿了豪情,他又撥通了縣紀委書記華孟雄的電話,把拘留所的情況說了一遍,華孟雄也是氣憤填膺,他怒聲道:“老田,你不用管拘留所那邊了,我讓老葛帶人立即過去,該拿下的全部拿下!”

田震方最後撥通了分管治安的副局長姜中辰的電話,這是他唯一還信得過的一名副局長,是從軍隊轉業回來的。

“老薑,命令治安大隊和城關派出所的人員全體集合,5分鐘後隨我行動!”

3分鐘後,當田震方走出辦公樓時,10幾輛警車已經集結完畢,姜中辰已經意氣風發地站在第一輛車前。

田震方一揮手,上了姜中辰的車,車隊開啟了警燈,呼嘯著衝出了警察局的大門。

六哥剛把三黑子等人送走,他點著了一支上好的雪茄,美美地吸了一口。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裡面傳來保安隊長急切的聲音,“六哥,來了好多輛警車,把我們這裡包圍了!”

六哥撥打了鄭守印的電話,卻關機了。

他又撥打了鄧愛軍的電話,也關機了。

最後只好打給了馬永利,急切地說:“馬局,你知道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警察把我這裡包圍了?”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