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這是喻禾風始料未及的。

“老馬,魯曉妹和譚雷有沒有問題,他們自己應該清楚。看在你幫助拆遷有功的份上,我可以給華書記打個招呼,但能不能管用,我就不知道了!”喻禾風還是鬆了口。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花都拆遷和復建,對於魯曉妹和譚雷這兩個小人物,喻禾風也不想過多地與他們計較。

於是他當著馬得利的面撥通了紀委書記華孟雄的電話,“華書記,魯曉妹和譚雷都交代了嗎?”

那頭的華孟雄笑著說:“他們交代了一些違規違紀的事情,看起來不是一條大魚,魯曉妹高消費的來源應該是馬得利給她的,我們準備順著這條線往下挖!”

喻禾風哂笑道:“華書記,老馬找到了我,還協助我在拆遷問題上立了大功,他提出魯曉妹和譚雷還年輕,如果能夠吸取教訓,還是應該繼續讓他們做點事情的!”

華孟雄懂了,喻禾風這是在當著馬得利的面打電話,馬得利目前還不能動,那麼對於魯曉妹和譚雷,最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於是他笑著說:“喻縣長,我明白了,我一定會秉公辦案,嚴肅處理的!”

等喻禾風打完電話,馬得利感激地說:“喻縣長,多謝你高抬貴手!今後有用得到老馬的地方你儘管吩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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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禾風和馬得利並肩走出了金店,這條街上已經被廣韜的人控制起來了,在警察的嚴密監管下,姚舜、三哥、花月香帶領花都商貿公司的員工,開始清理各個金店裡的東西,準備集中封存到一個喻禾風指定的地方。

馬得利向喻禾風告辭後,迅速地上了自己的車,他開出了花都的範圍以後,才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哥,我好不容易說通了喻禾風,金店裡的那些東西,他不要,正在派人造冊登記,集中保管。一直在追問你們的下落,好不容易被我遮掩過去了!”

裡面傳來那個馬家金店經理馬得一的聲音,“得利,那些東西他當然看不到眼裡,我們的地下寶庫和暗道已經被他發現了,裡面的東西都被他拿走了,那是我們老馬家世世代代積攢下來的東西,也是我們進軍花都的保證,可惜都便宜了這個小子了!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馬得利無奈地說:“現在他太強了,連堂主都不是他的對手,那我們拿什麼報仇呢?”

馬得一冷聲道:“我已經向京都方面報告了,總部很快會派人過來收拾殘局,花都不是那麼好染指的!喻禾風,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馬得利試探性地問道:“大哥,你們現在在哪,需要我給你們去送點東西嗎?”

馬得一冷冷地說:“不用了,如果需要你的話,我會聯絡你的!”

馬得利放下了電話,氣哼哼地罵道:“一群廢物,被喻禾風打得屁滾尿流的,還在我面前拽,早晚都得被喻禾風收拾了!”

此時在灤水邊上的一個山洞裡,馬得一放下了手裡的衛星電話,對躺在一張行軍床上的黑衣人說:“堂主,你感覺好點了嗎?”

黑衣人聲音沉悶地說:“我被花都之劍重創了,沒想到這把劍失傳千年,竟然又出世了!如果不是這把劍,喻禾風早就被我送上路了!太可惜了!我這個劍傷,沒有幾個月的,恐怕是恢復不過來了!”

黑衣人50多歲年紀,他叫馬嘯山,是馬家身在花都分堂的堂主,是一個亞神境的高手,卻被花都之劍重創了。

馬嘯山不敢怠慢,立刻帶人撤離了花都馬家金店,如果他們不走,這裡的秘密就會暴露。相對於那些金磚來說,馬家在花都的秘密更為重要。

他們從金店下面那條地道進入了灤水,然後逆流而上,遊進了這個山洞,這是他們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