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放心,我是花縣支行的老員工了,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何春妮突然帶著不甘的口氣說:“鄭行長、武行長,我堅決反對趙友良代理行長,如果你們堅持任命的話,我申請調離!”

武同來臉色一沉,低聲道:“小何,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這是組織談話,接下來行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配合小趙去做,這個時候一定要團結,團結就是力量,團結才能打勝仗!”

何春妮還想要說什麼,被他擺擺手打斷了。

武同來對趙友良說:“你和小何連夜返回花縣,做好維穩工作,另外要關注一下方筱琳和那個女老闆的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他轉頭對蔡嘯斌說:“你和小趙他們一塊回去,花縣支行的工作,你幫著處理一下。”

隨後他又對凌驍勇說:“驍勇,你暫時留下來,和我處理一下喻禾風轉院等相關事宜。”

“事不宜遲,大家分頭去做吧!”

鄭右光、武同來、凌驍勇再次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大家都陸續走了,門口也空蕩蕩的。

在得到主治醫生的許可後,武同來穿上防護服,進到了重症監護室裡面,看到那雙緊閉的眼睛,武同來的心頭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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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始終充滿陽光的笑臉,時時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但現在一切都變了,只剩下了一具靜靜躺著的軀體,儘管他還有生命,但卻不知道何時才能清醒過來。

武同來下意識地抓住了喻禾風的右手,那隻經常和他掰手腕,向他敬禮的右手,一剎那,往事歷歷在目,讓他不由得心頭一陣酸楚。

他抓著喻禾風那冰冷的右手,喃喃自語道:“小喻,出現這個意外,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今天本來是你的高光時刻,在那麼莊嚴隆重的場合受到表彰,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但今天卻成了你的至暗時光,當著那麼多人被帶走,讓你心靈和精神受到雙重打擊;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竟然受了重傷,還昏迷不醒,你讓我情何以堪,如何面對你的家人,如何幫你洗清恥辱呢?”

儘管喻禾風不能答覆他,但武同來卻自言自語地說了很多,彷彿要用這些話刺激他,讓他儘快醒過來,變成那個生龍活虎的陽光青年。

武同來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但喻禾風沒有任何反應。

武同來生氣地說:“小喻,你是這樣躺到了,什麼也不用管了,可是壞人依然很猖獗,他們還會捲土重來,和你並肩作戰的方筱琳、洪珍嬌還在受到審查,何春妮依然滿腔悲憤,你就甘心這樣認輸嗎?不想報仇嗎?”

武同來的話顯然刺激到了喻禾風,他的眼皮突然動了一下,武同來激動地喊道:“小喻,你醒了,小喻,你真的醒了嗎?”

武同來意識到可能是錯覺,當他站起來想去呼喊醫生的時候,喻禾風那隻一直被他抓著的右手,似乎在拉扯著他。

武同來覺得他這次的感覺沒有錯,喻禾風的手就是在抓他,於是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把耳朵貼在了喻禾風的嘴邊,就聽見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說:“武,大哥,我沒事,死不了,你把我悄悄地轉院,不要對外公佈,我甦醒的訊息!”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