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還是無法和那兩大勢力抗衡的,但是如果侯家有了更大的靠山呢?

想到這裡,他的眼前不由得一亮。

雖然他是在安慰馬得利,但何嘗又不是安慰他自己呢?

自己在堂兄柴一山眼裡,簡直就如同螻蟻,而柴一山積極地攀附東方家,對於他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

如此說來,他也應該去找侯佔利探探底了。

馮安海按照位置找到了一棟山間別墅,這裡是個小院子,周圍都是不太高的山,但植被很好,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

沿著一條蜿蜒的公路上山,幾乎沒有車輛,看來這是主人給自己修的,很少有外人來往。

馮安海親自駕車來到了院門前,鐵門立刻自動開啟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那裡,熱情地向他揮手。

馮安海把車開進了院子裡,這才跳下了車,熱情地握住了對方的手,“侯公子,久違了!”

這個別墅裡等他的人,竟然是侯尚武。

自從上次被父親帶走後,一直在家裡養傷,最近去東北長白山散了散心,回來的途中,正好經過花縣,又“正好”聽說了一些事情,所以就約了馮安海。

這棟房子是他早就買下的,包括周圍的山地,都買了下來,計劃在合適的機會開發山間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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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栽了。

“馮書記,我從東北帶了一些野味,還有一些人參泡的酒,咱們今天喝點?”侯尚武身上的戾氣少了很多。

兩人過去是同事的時候,關係還算不錯,馮安海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答應了侯尚武來小聚。

屋子裡已經飄出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馮安海讚歎道:“侯公子,那就卻之不恭了,我就討杯酒喝了。”

兩人在餐桌旁坐下,很快一盆香噴噴的燉野味就上了桌,還有幾樣小冷盤,讓人食慾大開。

馮安海雖然叫不上名字來,但這個野味吃起來確實很香,兩人很快就推杯換盞起來。

酒過三巡,侯尚武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馮書記,為他人做嫁衣的滋味,是不是不太好受?”

馮安海被觸動了心事,他幹掉了杯中酒,苦笑著說:“侯公子,我沒有強大的靠山,又沒有不凡的身手,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侯尚武微笑道:“馮書記,我手裡有兩個職位,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馮安海一愣,他的身上貼著嚴宇威的標籤,如果接受侯尚武的示好,那就等於改換門庭了,這是官場裡的大忌。

但他又很渴望聽到對自己有利的訊息。

於是他咬咬牙說:“侯公子,你知道我是嚴書記的人,我想有好的職位,他會考慮的!”

侯尚武冷笑道:“嚴宇威畢竟是個副書記,在用人上,發言權還是弱了一些!”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