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現在喻禾風又昏迷不醒,讓他變得更加擔心。

何春妮情急之下說出來的情況,讓他對花縣支行的局面,變得更為憂心了。

華孟雄最後一個進來,他看看後邊沒有人,這才緊緊地關上了房門。

然後對著何春妮故作輕鬆地說:“小何,現在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說吧!”

何春妮此時已經鎮定清醒下來,她警惕地看了華孟雄和田震方一眼,遲疑著問道:“武行長,我可以說嗎?”

武同來明白她的意思,她應該對自己和鄭行長是信任的,但對於華孟雄和田震方,她的心裡顯然有著懷疑。

華孟雄哈哈笑道:“小何,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田局長是值得信任的,如果我們兩個出了問題,你大可以向上級去舉報我們。再說這裡還有鄭行長和武行長,他們也是見證人和監督人。”

鄭右光雖然不瞭解華孟雄和田震方,但多年的官場歷練,他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於是他朝著何春妮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說出來。

隨著何春妮的講述,屋裡幾個人的神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趁著眾人不注意,花縣支行的副行長趙友良偷偷地走了出去,他悄悄地撥通了一個電話,低聲道:“裕少,大事不好,我們那個副行長何春妮,似乎掌握了一些證據,她突然說出喻禾風前面受到了三次暗殺,因此推斷這次車禍也是人為造成的。現在她單獨向華書記、田局長還有兩位大行長去彙報了,你要提前採取應對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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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嗯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友良在返回房間的時候,看到肖華仁從樓道的另一側打完電話回來,兩人互相尷尬地笑了一笑。

此時在花縣一棟別墅裡,一個不到30歲的矮個男子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狠狠地摔在了沙發上。

他從口袋裡摸出另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惡狠狠地命令道:“所有參與這幾次車禍的人一個不留,出了差錯,你就等著去吃花生米吧!”

何春妮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各位領導,喻行長來到花縣支行後,情緒最大的就是副行長趙友良,他和盛裕房地產公司的老闆馬盛裕走得很近,他又一直分管信貸業務,兩人之間私交很深,這一點行裡的人都清楚。”

“喻行長來了以後,調整了他的工作分工,讓他去管計財和辦公室,讓我分管信貸業務,他認為就是斷了他的財路,因此處處給我使絆子,還傳播我和喻行長的桃色新聞。”

“喻行長決定停止給金渝鋼鐵公司和盛裕房地產公司新增貸款後,錢金渝和馬盛裕多次到行裡鬧事,甚至聲揚要廢掉喻行長,但他不為所動,一直在維護著商業銀行的利益。”

“最近兩個月,這兩家公司資金鍊斷裂了,他們變得更加瘋狂,喻行長和我們出差的路上,有一次被逼停,兩次被抹車,意圖在高速上製造車禍,都讓我們幸運地躲了過來,沒想到最後還是著了他們的道!”

華孟雄問道:“你怎麼確定,是這兩家公司的老闆下的手呢?”

何春妮篤定地說:“因為他們兩個就在車上,一邊開車還一邊瘋狂地叫囂著!”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