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穎大眼睛亮晶晶的,此刻看向喻禾風的眼神裡充滿了感激和崇拜,若不是她比喻禾風大,恨不得要以身相許了。

寧天嬌看到她眸子裡的那抹情意,不由得輕咳了兩聲,似乎在有意無意地提醒一下。

溫玉穎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立刻轉變了話題,“小喻縣長,明天一上班,你就把資料拿到文旅廳,我和你一起去蓋章,我倒要看看,這麼好的專案,有誰敢不答應!”

寧天嬌和喻禾風把溫玉穎送到了樓下,溫玉穎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等回到他們所住的樓層後,寧天嬌看了看時間,嬌聲道:“小東,時間還早,到我那裡坐一會嗎?”

喻禾風本想拒絕,但看到寧天嬌期待的眼神,他旋即點了點頭。

寧天嬌給喻禾風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後笑吟吟地坐在喻禾風對面,這才說:“喻醫生,你也給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毛病?”

喻禾風沒好氣地說:“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讓我給這些大佬們看病,這下好了,我算是名聲在外了!”

寧天嬌白了他一眼,嬌笑道:“這有什麼不好嗎?如果不是你露了這一手,你覺得他們這些人會答應這麼痛快嗎?”

喻禾風不想和她理論了,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根本不會說話,經常被他們懟回來。

喻禾風還是用靈氣探查了一下寧天嬌的身體,這一看不要緊,他有點暗暗心驚,寧天嬌竟然是個修士,具體境界他還無法探查出來。

喻禾風輕聲說:“小蝶,你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毛病,堪稱完美!”

寧天嬌今晚也喝了一些酒,她嫵媚地說:“那你就不想抱抱你的女人嗎?”

喻禾風感到渾身一陣燥熱,雖然他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在這個同樣有著蘭花香,同樣叫小蝶的女人面前,有時他覺得傻傻地分不清楚了。

寧天嬌嚶嚀一聲,投入了喻禾風的懷抱,在他的懷裡呢喃道:“你真是塊木頭!”

喻禾風才不是木頭,他只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但在這個曖昧的環境裡,他突然爆發了,他的大嘴捕捉到了寧天嬌花瓣一樣的紅唇,瘋狂地吮吸著。

寧天嬌熱烈地回應著,彷彿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

溫玉穎離開省政府招待所後,她打車回了自己的家,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裝修得溫馨雅緻,但屋子裡冷清清的,只有她一個人。

溫玉穎至今未婚,作為一個女強人,她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事業當中,人長得漂亮,又身居高位,一來二去,就把自己弄成大齡剩女了。

溫玉穎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去了,然後進了浴室,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當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雪白的嬌軀時,她的腦海裡竟然都是喻禾風的影子。

她輕撫著自己被喻禾風醫治好的部位,覺得這個大男孩很神奇,他竟然不觸碰自己的身體,就把自己的病治好了。

當那股暖流經過病灶時,彷彿就像一隻溫暖的大手在撫摸著她,溫玉穎竟然情動了。

雖然知道那個男人比自己小得太多,自己不應該有非分之想,但今晚她就是有點心亂情迷。

等她穿上薄如蟬翼的睡袍,回到客廳時,突然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正用惡狼般的眼神打量著她。

“侯,省長,佔利,你怎麼來了!”

溫玉穎失聲叫道,顯然還沒有從自己的編織的美夢中清醒過來。

侯佔利,直省常務副省長,一個40多歲,高大帥氣的中年男人。

如果讓外人看到這個場景,肯定會驚掉下巴。

在外人眼裡高高在上,一副高冷範的美女廳長,竟然是侯佔利的情人。

侯佔利沒有回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