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時的中隊長,妥妥的直接上級,只是兩人後來分開了,再也沒有聯絡過。

賀槐拍拍喻禾風的肩膀說:“好小子,一晃多少年沒見,真的長壯實了,更沉穩了!”

喻禾風哂笑道:“隊長,是不是調查馬得利遇到難題了?”

賀槐微笑道:“你小子真是個鬼機靈,任何事也逃不出你的眼睛!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能給我提供什麼幫助?”

喻禾風正色道:“我手下的偵查小隊,已經獲取了大量資料,特別是馬盛裕、肖華仁、馬永利死前的口供,我已經拿到了,雖然他們並沒有承認是馬得利指使的,但他絕對逃脫不了干係,就在我準備進一步突破的時候,這些人都被滅口了,而這些都是櫻花會的人乾的,後來參與行動的那些人也都被滅口了,所以到我這裡也是一步死棋。”

“現在我能查到的是,馬得利掌握有多個國外秘密賬戶,把鉅額資金存在裡面,那些僱兇殺人的錢也都是從那裡面支付的,但還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使用這些錢時,他從來不用自己的手機和姓名,應該另有一套聯絡方式,我們正在努力查詢。”

“馬得利絕對不會是表面上這麼簡單,他能夠在花縣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後面肯定還有大人物支撐,因此我建議,還是從最簡單的事情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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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指的是什麼?”賀槐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追問道。

“譚東東肯定是他的親生兒子,那兩份dna檢測報告,一定被人動了手腳!”喻禾風篤定地說。

“什麼?兩份報告都是假的!”賀槐大吃一驚。

“雖然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憑著我對馬得利的瞭解,你以為他會在招待所老老實實地待著嗎?”喻禾風冷笑道。

“可我的人一直在看著他,他沒有對外通訊工具,怎麼和外界取得聯絡呢?”賀槐著急地說,雖然他也有一身功夫,但也就是達到五星武者的水平,對於修士的世界並不瞭解。

“隊長,如果你想獲得真相,那麼只有親自動手,採集兩人的毛髮,親眼盯著鑑定人員,這樣才能得到最真實的結果,否則一切都是徒勞!”喻禾風不緊不慢地說著。

“還有一個問題,即使把這件事情坐實,你也會面臨來自上層壓壓力,你想好了怎麼處處理他嗎?”

“我們現在還處於談話階段,有了一定證據後,才能對他採取措施,不管是隔離審查還是留置,都得建立在取得證據基礎上的。現在我們的取證工作陷入了僵局,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往下進行了。但我的良心告訴我,一定要堅持公平正義,絕對不能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賀槐沒有隱瞞喻禾風。

“隊長,如果你下定了決心,我可以幫你試一下,再做一次dna檢測報告,但這次一定不要大張旗鼓地去做,而是偷偷收集馬得利和東東的毛髮,悄悄地進行,然後我們選第三家檢測機構去做,防止再有人做手腳!”喻禾風囑咐道。

賀槐答應下來,對於他們來說,悄悄收集馬得利的毛髮是很容易的,他畢竟就住在這裡,而且是足不出戶。

半個小時後,馬得利的兩根毛髮到手。

喻禾風親自開車,拉著賀槐去了東東所在的學校,在校長的幫助下,他們從東東的床上,也取到了兩根毛髮。

隨後喻禾風透過冷綉媛聯絡到了一家正規檢測機構,對4根毛髮進行了重新鑑定。

經過權威檢測,馬得利和東東的dna匹配度完全吻合,說明前面那兩家機構的鑑定都是假的。

賀槐怒火萬丈,當即要下令追究這兩家機構的相關責任,被喻禾風攔住了。

喻禾風沉吟道:“隊長,或許他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具的報告,肯定是有人事先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