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仁冷冷地說:“小珺,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出了問題由我負責,再說過了今天,嘿嘿,你的診斷書就不算假的了。”

看到他臉上淫邪的笑容,賀小珺就知道這廝肯定動了歪心思,自己當時就是這麼被她糟蹋的,而且成為了手裡的工具。

她心裡為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好姑娘感到悲哀,但她又能做什麼呢?

賀小珺很快就開好了兩張診斷書,交給了肖華仁,然後就提出了告辭。

肖華仁因為心裡還惦記著洪珍嬌和方筱琳,因此就暫時放過了她,賀小珺逃也似地離開了那個辦案點。

開車出來幾公里後,她心情平靜了一些,在路邊停下車,鬼使神差地撥通了喻禾風的手機。

手機響了10幾下沒人接聽,正當她要結束通話的時候,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急促地聲音,“你好,這是喻行長的電話,請問你找他什麼事情?”

賀小珺心裡一愣,想到喻禾風有可能出事了,就警惕地問道:“喻行長怎麼了,我是他的朋友,有急事找他!你是他什麼人?”

對方顯然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我是他的領導,燕市分行行長武同來,喻行長受了點傷,正在輸液,有事你和我說一樣!”

等確定了對方不是肖華仁的人,賀小珺心裡變得輕鬆了,於是她鄭重地說:“武行長,你們的員工方筱琳,還有一個女老闆洪珍嬌,正在受到肖華仁的審查,他對兩個女孩子欲圖不軌,你們想辦法救他們吧!”

隨後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作為一個局外人,她說得,做得已經夠多了。

武同來和凌驍勇陪同喻禾風剛剛到達京都腦外科醫院不久,有關專家正在對喻禾風進行全面檢查,接到賀小珺這個電話後,他雖然半信半疑,但看到喻禾風手機上對賀小珺的備註,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賀小珺,縣醫院婦產科主任,聯想到昨晚有人提到的,那兩個姑娘申請做婦科鑑定,就知道這個打電話的女人沒有說假話。

武同來立刻想到了一個人,然後來到樓道拐角處,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通的很快,在電話裡開著玩笑說:“武行長,一大早怎麼想起給老哥打電話了呢?”

武同來恭敬地說:“師兄,有件事很著急,看你能不能幫忙想個辦法?”

對方不再開玩笑,“師弟,你說吧,是什麼事情?”

“師兄,我長話短說,昨天我手下的花縣支行的行長喻禾風,被花縣紀監委的人從省行會場上被帶走,後來出了車禍,現在還在昏迷中。與此同時,花縣支行的一名女員工和一個女老闆也被他們帶走了。剛才有位女醫生給我打電話,說那裡的常務副書記肖華仁對那兩個姑娘欲行不軌,讓我趕緊救人,我只好請師兄您這位大書記幫忙了!”武同來簡短地說了一個整個事件。

對方顯然很憤怒,聲音也提高了,“師弟,這個喻行長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幫人真是瞎搞,我現在就想法聯絡,你等我的回話!”

此時肖華仁已經讓那個中年女人把洪珍嬌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讓她出去了。他看出來洪珍嬌見多識廣,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如果把她拿下了,那個方筱琳根本就不用在乎了。

洪珍嬌警惕地看了一眼肖華仁,低聲道:“這位領導,你這裡好像不是審訊室,你把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是不是違反規定了?”

肖華仁滿臉帶笑地說:“洪總,我讓他們帶你過來,是想告訴你婦科檢查的結果,我是為了給你留點面子,怕你一會下不來臺!”

洪珍嬌心裡咯噔一下,她本來就擔心這些人會做手腳陷害自己,看來真的讓她猜對了。

但她佯裝天真地問道:“領導,我不懂你的意思,還是請你明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