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書記,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提供地圖的主人一再提醒,不得讓我們幾個人之外的其他人接近。”鄭東美當即拒絕了。

馬得利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其實就是想看看那個古地圖,鄭東美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是不可能答應的。

“鄭部長,這幅地圖的主人是誰?我親自和他談談行嗎?”馬得利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恕難奉告,馬書記,你就不要為難我了!”鄭東美婉拒道。

“東美,我可是一直對你不薄,這點小事,就不能答應我嗎?”馬得利仍然不死心,打出了感情牌。

鄭東美站了起來,低聲道:“馬書記,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告辭了!”

馬得利陰沉著臉站了起來,“東美,如果我不讓你走呢?”

鄭東美被嚇了一跳,她用驚疑的眼神看著馬得利說:“馬書記,你想幹什麼?”

馬得利哈哈大笑道:“我現在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我還能幹什麼?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走吧,我的要求,請你再考慮一下!”

鄭東美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對於這位書記的人品和傳聞,她是知道的。

剛才她從馬得利身上感到了一絲殺氣,讓她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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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想到來見馬得利還會有危險,因此她真的害怕了。

當鄭東美失魂落魄地跑到自己的汽車上,手忙腳亂地打著了火,然後箭一般地把車開了出去。

等衝出花都古街後,鄭東美的心才平靜下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喻禾風的電話,哭泣著說:“喻縣長,我要見你!立刻,馬上!”

喻禾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鄭東美哭了,就讓她說了一個地點,匆匆趕了過去。

這是鄭東美一個閨蜜開的小會所,很幽靜,只有幾個小包間,白天也沒有客人。

喻禾風走進鄭東美髮給他的那個房間後,一陣香風迎面撲來,鄭東美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哇哇地大哭起來。

喻禾風尷尬地說:“鄭部長,你別哭了,快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鄭東美抽泣著把剛才馬得利約見他的過程,向喻禾風講述了一遍。

喻禾風認真地傾聽,仔細地思考著,他不知道馬得利此舉為了什麼?

摸底?示威?還是威脅呢?都不像,他的所作所為比較反常,更像是一種試探。

想到這裡,喻禾風讓鄭東美伸出胳膊,他給她把起脈來。

這麼一摸不要緊,喻禾風真的發現了端倪。

鄭東美體內殘存著一股外來的真氣,如果是高手留下的話,對方催動時,就會讓鄭東美痛苦不堪,然後逼她就範。

這樣看來馬得利居心不良,如果當時沒有其他高手在場的話,說明馬得利一直在扮豬吃虎,他本身就是一個武道高手。

而把鄭東美約過去的目的,看似隨意談話,其實是想控制住她,從而達到奪取花都地圖或者其他目的。

想明白了這一切,喻禾風問道:“鄭部長,你和馬得利談話的時候,還有外人在場嗎?”

鄭東美仔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別人,那個宅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喻禾風鄭重地說:“鄭部長,現在你身上發現了一點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但那樣會打草驚蛇。”

“如果你配合我一下,咱們把幕後真兇揪出來,再把他抓住,以絕後患,不知道你能答應嗎?”

“我會死嗎?”

鄭東美怯怯地問道。

:()九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