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

“我怕你買回去出問題。”

“出了問題有我在,你怕什麼,我們按照規矩來。”

這些人畜共患病,對王大春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他壓根就沒有把什麼流感,鴨瘟,拉白痢等放在眼裡面,大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豪氣。

金花的嘴巴就是尖的狠。

王大春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婆娘就搶過話茬子,對著他尖酸刻薄的回應著。

“王老闆,大家都是吃飯不長了的人,你可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

金花的話,差點的讓王大春氣的半死。

他用手捂著胸口處的時候,一副大義凜然的告訴著金花,他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口說無憑,事實為證,吳平你去拿紙筆來…”

金花這個女人,關鍵時刻比吳平的腦袋瓜子好使。

她在王大春的面前,耍著無賴的做法。

“你個婆娘,這些事情你少摻和進來…”

吳平可不想金花把王大春給得罪了去。

他還想著細水長流的,與王大春做長久的生意的。

“把紙筆拿過來。”

王大春被金花這麼的一冷嘲熱諷,心裡面還真的有些的不爽快。

她這是明擺著的不信任自己。

這面子老子不能丟,無論如何要給她硬剛回去。

王大春思緒亂飛之時,已經有人拿來了紙筆。

刷刷刷…

王大春在雪白的信箋紙上,飛快的寫著剛才的口頭承諾。

字跡工整得像印刷體一樣的,躍然在信箋紙上。

幾秒鐘。

王大春把寫好的承諾書,給簽好了字。

金花想伸手過來接。

他把揚在手中的信箋紙給抬高了一些,從她的頭上,遞給了吳平。

他本身不想折騰金花的,但是想著她的所做所為,忽然間想著,要戲耍這不要臉的女人。

“王老闆,就怎麼這樣的做人,這個場合我也有簽名的資格。”

金花一臉憤怒得要死的,雙手叉腰,對著王大春大聲的怒斥。

“你個女人家,老是在這裡跳來跳去,老子真的想一錘子給你打來…”

金花把吳平的臉面已經丟到了外婆橋。

她像母夜叉一樣的蠻不講理,讓吳平再次的憤怒著。

“吳平,你個窩囊廢,扶不起的阿斗…”

金花的一席話,讓吳平徹頭徹尾的啞火。

車車燈說他有病的事,再一次的得到了驗證。

他一臉黑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的說不出話來。

金花這不要臉的女人,當眾揭著吳平的醜,對他的打擊力達到了一個想著都讓人顫抖的高度。

王大春看到吳平那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之時,拍著他的肩膀。

“吳平,你的那個天痿之病,我可以幫你搞定…”

王大春的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病得不輕的吳平,有些艱難的扶著種養場裡,立著的一根木頭樁子站了起來。

“你說這話是真的?”

“當然。”

王大春信心十足的告訴著他。

“你除了醫畜牲,真的還會醫人?”

車車燈可是說過的。

王大春人畜兩醫。

當時,吳平還以為車車燈說的是假話,在那裡扯犢子的。

現在,車車燈的話,再一次的在王大春的身上,得到了驗證。

“你幫我看一下,我被這婆娘都欺侮到呼倫貝爾一片大草原了…”

吳平把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