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系鰥夫一名,九族是沒有的,便對其本人予以凌遲吧,退朝!”

朱由校不得不承認,自己終究是皇帝,自己不可能為了一個造自己反的人去破壞用來維護自己統治的皇綱國法。

所以,他准予了大臣所請。

但朱由校內心高興不起來。

“陛下為何愁眉不展?”

到晚上,朱由校與皇后同寢後,皇后因此問了起來。

朱由校則道:“朕今天不得不準予嚴懲一個敢為民出頭的人!這是不利整個華夏民族發展的,朕到底是不能背叛自己的角色,朕一旦背叛,就更亂了章法。”

“陛下是擔心以後天下沒有逆賊了嗎?”

皇后莞爾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朱由校,問道。

“這倒不是,古往今來,對造反百姓殘酷鎮壓的不少,倒也沒見沒有百姓起義的,只是朕到底是個不一樣的皇帝而已。”

朱由校說著就道:“傳魏忠賢來見朕!”

沒多久,魏忠賢就來了朱由校這裡:“皇爺!”

朱由校則對魏忠賢吩咐道:“那個桂忠不要讓他活過今晚!”

“是!”

魏忠賢退了下去,並因此感到詫異。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位皇爺還真是很不一樣,對於犯事的權貴官紳是毫不手軟,有時候他都覺得過於狠辣了以點;但對庶民卻是出奇的仁慈,數百萬流民因其重新迴歸安定的生活不說,到如今整個大明已沒了徭役,甚至連民間女嬰都被親自關照到,直接嚴旨要求不得被父母拋棄溺死,違者父母俱杖斃,發生棄嬰案的當地知縣治失察罪,也規定女子不得被纏足,違者父母俱流放。

,!

現在又讓自己把桂忠提前除掉。

魏忠賢因此可以確定,自家皇爺並不是一個真的內心陰鷙極度自私的人。

畢竟一個帝王對庶民尚且如此寬仁,何況自己身邊的人。

只要自己守規矩,善終還是可以做到的。

“桂忠,這個毒藥毒性很大,你吃了後會很痛苦,但也很快,這樣就不用幾天後受凌遲之苦,你忍一下,事後,就算是最厲害的仵作也瞧不出端倪,這是陛下的意思,服了他吧。”

魏忠賢對桂忠如此說道。

桂忠有些意外,但也明白皇帝的好意,也就接過了毒藥:“請公公替我謝謝皇上!皇上始終是好皇上,只可惜,其他人未必是好人。”

桂忠說後就服了毒藥下去。

……

“死了就死了吧,靠剮一個賊寇就想震懾住數百萬僱工,並不現實,我華夏漢人雖軟骨頭不少,但也不缺骨頭硬有血性的人!”

在政事堂的朱由校得知桂忠在東廠大牢突然暴斃後就如此說道。

接著,朱由校又對袁可立道:“欲使民眾如何利用律法,還是得加強教化!”

“陛下聖明!這也算不了什麼,現在最緊切的還是東虜被剿滅後的封賞事還未處理,另外,與東虜結盟的韃靼是否也要對其用兵的事,以臣之見,當早拿出決策!”

袁可立回道。

朱由校聽後說道:“愛卿是政事堂首席輔政大臣,便與樞密院的朱燮元著手主持一場廷議,議論這兩項事。”

“遵旨!”

……

於是,袁可立便和朱燮元主持起這樣一場廷議來。

而這場廷議開始後,大臣們最先爭執起來的就是關於平定東虜這一件戰事要不要封幾個世襲勳爵的問題。

因戰功而封侯,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都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不過,任何一個時代都不乏鴿派的大臣。

畢竟永遠都有對軍事戰爭不感興趣,而更在乎國民經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