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贊同,便道:“票擬準其所奏,據朕所知,古時儒士都是能文能武,上馬能治軍,下馬能治民,仗劍行天下,乃至有敢請纓獨自去敵營降敵者,甚至有僅率數十人便滅一國者,可如今我大明看不到多少這樣的儒士,難道說我大明的儒士已不能成為文武全才?”

說著,朱由校就道:“眼下是天啟十三年二月,明年正好是會試殿試年,就從明年的會試、殿試開始,參加會試的舉子都得先進行一輪武試,先測試體能和射御,不達標者,倒也不是說直接放棄不用,依舊可以參加文試,但中第者,需單獨歸為一類,作為明經科,不再入進士科,以後只能做文史編纂、教書育人、農醫百技、錢糧排程這類非軍事內政實權衙門的官職,武試與會試皆合格者才可為進士科,並有資格參加翰林院的庶吉士考,而作為未來帝國核心人才儲備。”

“也就是說,今後文科舉皆要有武試,不但會試如此,殿試也如此,鄉試也如此,院試乃至縣試、府試、科試皆如此,這提學官得增加一名,不能只有提學的文官,得有一名提學的武官,不然如何考,著令樞密院於京中三品以下五品以上的武官中選出優秀者,為地方按察副使,提督學政,選學政武官這事就讓盧象升負責吧。”

至此。

朱由校終於向科舉制度開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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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時機已經成熟。

朱由校從鼓勵士子透過講武堂進入軍中任職後,就造成了文武不分的情況越來越明顯。

使得許多加入武臣陣營計程車子對武事已經沒那麼反感。

尤其是在這些加入武臣陣營計程車子成為新的勳貴後,他們的立場也就發生改變,更加的希望能讓自己這些武勳參加更多的朝政之事。

所以,盧象升才在這個背景下,因為國子監士子戰鬥力不行,而想到加強士子的武能訓練。

而現在文武雙全的人才儲備也比較多。

畢竟講武堂興辦已經多年。

所以,朱由校現在改革科舉制度,文科舉也要經過體能考試與射御考試,也能有足夠的文武全才去執行這件事。

“哎喲!這些皇家書院的混賬,哪裡是讀書人,一個個如此野蠻!”

全身纏滿紗布的冒襄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其他國子監士子咒罵著皇家書院計程車子。

“就是!這些閹人走狗,一個個學問不怎麼樣,但行為去粗魯的很,真是有辱斯文!”

張弼明附和了起來。

而這時候,僥倖因臨時去拜訪親友而沒有同國子監其他士子一起去學部衙門鬧事的國子監士子吳中奇,此時來了冒襄等養傷的醫館,說道:

“你們聽說了嗎,剛剛大內傳出詔旨,說要在文科舉里加入武試,明年會試需先靠體能和射御,至於體能不知道是考哪些,但射御無疑是射箭和騎術,說是不合格者,即便在會試中的文試中第不進入進士科,而進入新設的明經科,以後明經科錄取的,皆不能擔任政事堂、內閣、樞密院、各部院寺以及各布政司、府州縣正堂官!”

“什麼?這豈不是大不利於我南方士子?誰不知道我南方士子大多不善騎術,不善射御,這定是哪個北方大臣出的餿主意!”

冒襄當即沒忍住,怒喝起來,然後又不由得因捂了捂因說話太激動,而被扯痛的臉。

“是盧樞密進的言,聖上沒多久,就準了他的奏。”

吳中奇說道。

“盧建鬥?!”

“他這是要做什麼,自甘下賤,進講武堂,加入武臣序列不說,如今又要斷我南方士子的運勢,他自己也是南方人,怎麼就提出這樣的建言,他就不怕被鄉梓戳脊梁骨嗎?啊!”

張弼明也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