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上去抽她兩巴掌;此時聽到她說話,寧夏不管是心中還是面上都是冷冷一笑。

靖凌薇,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啊!你若不開口,今日這戲還真演不下去了!

寧夏冷冷的掃向靖凌薇,對方卻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對視於寧夏。

在知道靖凌薇的身份之前,寧夏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後臺?敢這麼跟她叫板!

當她聽炮灰說,靖凌薇父親不過是一個從三品的太僕寺卿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從三品就了不起了?不過就是一個負責養馬安排馬車的人,有什麼好得瑟的?就算是隨時在皇帝跟前晃盪,也不過是一個不打眼的人物罷了!

只是,雖說靖凌薇父親的職位不算高,可那本事倒是不小!表面上是皇帝的人,可實際上,卻是依附於劉國公。

劉國公是什麼人?那可是攝政王的外祖父!

所以,靖凌薇也有得瑟的本錢不是?

寧夏冷冷的與靖凌薇對視,北宮榮軒卻是目光一寒。

難道,是外祖父插手的此事?

“本王妃倒不知道什麼緣分不緣分的,只是,本王妃實在是好奇,這位姑娘,你怎的就偏偏認準了本王妃呢?”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不敢抬頭,許是沒料到連皇上都在這裡,一時間聲音有些顫抖,就連那稱呼和答話的語氣也是隨之一變“回王妃,因為是這位姑娘救的草民,草民不敢讓其他貴人生厭,只得求助於王妃。”

“哦?意思是,此時若是有別人願意相助,你也同意了?”語氣涼涼的問著,寧夏看著那女子,嘴角的冷笑是那麼的明顯。

小皇帝眉頭微蹙,看了看天色,在那女子開口前沉聲說道“捉這狐狸花了不少的時辰,再不啟程,天黑前到不了驛站。”

說完這話,小皇帝轉身便走,卻在此時,一句話輕飄飄的傳了回來“到底是北煜子民。”

寧夏一咬唇,看著小皇帝轉身離去時,像是十分的惱怒;而那女子卻在此時跪到寧夏跟前“求王妃救救我兄長!”

眾人見小皇帝走了,自然也就不敢再留下看戲;雖然很想知道王妃會怎麼處理這事,可小皇帝方才的臉色不好,這是大家都見著了的。

今天不管榮王妃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這女子她都得救下;小皇帝對此事沒表態,可那句話,卻是表明,這是北煜子民,既然求了榮王妃,她便沒有不救之理;至於救下來會出些什麼事,那就看她自個兒的本事了!

馬車一輛輛的往前行,獨留下寧夏這馬車還停在這裡;過了許久,寧夏這才沉沉的吐了口氣“冬沁,將她扶上車;秋怡 ,去看看她兄長在何處?”

說完,轉身便上了馬車。

秋怡二人相視一眼,秋怡似在埋怨著冬沁的多事,冬沁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採露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幾人, 王妃對冬沁極是不滿,這一點毫無掩飾……

那女子由冬沁扶上馬車之後,冬沁便幫著她給身上的傷上藥;沒過片刻,就見秋怡扶著一個少年上了馬車。

少年身高比那女子要高出一個頭,同樣的面容髒汙,看不清容貌,唯一讓人驚駭的是,那身上的傷,深可見骨!

“王妃,這少年傷的極重,怕是要請大夫來看看才行的。”秋怡為難的看著寧夏。

寧夏臥於塌上,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受傷的兄妹二人,“大夫?普通的大夫只怕是來了也於事無補。”

說罷,擰著赤煉的尾巴晃了晃,直將它給晃的吐著信子噝噝直鬧。

“小東西,去叫你家主子過來,就說我想他了。”

這般曖昧的話,聽的那採露眼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