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既然你找我們家小軍,有事你們就先忙正事。”徐母擺了擺手,說道。

徐軍有些茫然猜不透陳旭找他有什麼事情,但還是跟著前者在病房中走了出去。

門外,徐軍輕輕帶上了房門,問道:“陳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也別老陳旭老師、陳老師的叫了,我聽著彆扭,你還是叫我小旭吧!”

“嗯,好!”徐軍點點頭。

“我進來找你來,是想問一問,你每個月的工資大約在多少?”陳旭笑著問道。

徐軍先是一愣,他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我每個月的工資只有三千多?不過你放心,那二十萬我會盡快還你的。”

徐軍顯然是想錯了,還以為陳旭進來是管他要賬的呢。

“靠,軍哥,你拿我陳旭當什麼人了,我今天來不是管你要錢的。”陳旭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想道:“我就像這麼言而無信的小人嗎?”

“不好意思小旭,我是讓人要賬要怕了,你別讓心裡去。”徐軍尷尬的笑了笑。

“軍哥,有個賺錢的買賣你接不接?”陳旭語氣中帶著誘惑。

“什麼買賣,只要不是喪天害理,我就接。”聽到有錢可以賺,徐軍眼睛一亮,他是窮怕了,只要不違揹他的原則,有錢就賺。

“你當是我什麼人呢!我陳旭好歹也是一個堂堂人民教師,怎麼可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呢!”陳旭有亮出他人民教師的牌子。

“那小旭你說。”徐軍一臉認真的聽著。

“和我一起端掉東區的金鱗會所!”陳旭壓低了聲音,在徐軍的耳邊說道。

“什麼?”徐軍頓時大叫一聲,金鱗會所他也有耳聞,東區數一數二的洗浴會所,那可是來錢的好地方,日進斗金,有多少社會小名流都在裡邊進進出出。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生怕別人聽不見啊!”陳旭喝斥了一聲,徐軍馬上捂上了嘴巴。

“小旭,這不好吧!就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搞掉金鱗會所呢!”徐軍擔心的說道。

陳旭神秘的一笑,道:“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就我們兩個去搞掉金池會所,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你說來聽聽。”

“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金鱗會所的東子,和他手下的一群小弟。”

聞言,徐軍的眉頭直皺,他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一名優秀的軍人,讓他跟一群黑社會同流合汙,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旭察言觀色,就知道徐軍在擔心什麼,他輕聲道:“軍哥,我知道你在想一些什麼。你是一名軍人,心裡很不願和一群流氓痞子為伍,但你在想一想,這個世界上有許多黑暗是我們沒有辦法阻止的。”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在咱們天京市,有多少黑暗。別的地方不說,就這醫院中有多少黑暗,不送紅包不給治病,沒有關係花錢在多也要排號。”

陳旭在一旁嘴皮子得不得,使勁的忽悠,把徐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不過陳旭多多少少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這個世界上,缺什麼就是不缺好人,沒什麼都不能沒錢。有關係有錢,犯了天大的事都能擺平。沒錢沒關係一件小事都能叫你喝一壺的。

看著徐軍眉頭越皺越深,陳旭趕緊趁熱打鐵:“軍哥,有錢能使鬼推磨,人活一輩子總不能就這麼庸庸碌碌,你當兵為了什麼,無非就是前途和血性嗎?戰爭是男人的遊戲,混黑道的也有兄弟情義,也有真情。”

在陳旭的三寸不爛之舌下,徐軍終於動容了。他深思了一下,陳旭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世界什麼最大,錢最大。他也不想這樣甘居人下,上著班拿著微薄的工資還得受老闆的氣。

世間總有那麼多無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