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炯炯有神,帶著點點邪氣,眉梢微翹,嘴角似笑非笑,自成一股傲氣。手中握著一把摺扇,那握著摺扇的手纖長白淨,如青蔥一般透明。

“是你——”晚晴嚇得跌坐在地上,四肢冰涼。

她從不相信這世上有與她如此相像之人,除了……完了,原主來索命了!

“把心裡那些齷蹉的想法收起來!”紅衣女子輕輕挑眉,說道。

這人會讀心術?再說她的想法怎麼齷蹉呢?晚晴只敢在心裡想想。

“你在心裡罵我!讓我來猜猜,你心裡肯定在想我是誰?我為什麼與你長得這麼像?我是不是原來的顧晚晴?會不會是來找你報仇的?”紅衣女子輕搖摺扇地說道,掩不住一副雍容華貴之氣。

“你怎麼知道?”

“你臉上都寫著呢!哎呦,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你這腦子呀——嘖嘖——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小雪,過來,我累了。”紅衣女子撇了撇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是,主人。”小雪走到紅衣女子身邊,紅衣女子順勢慵懶地躺在雪狼身上,閉上雙眼,愜意地享受著陽光的洗禮。一人一狼,一紅一白,成了一副絕美的畫卷,竟然如此出奇的協調,如斯的完美。

靠!小雪的主人居然是她。真是有其主子必有其雪狼,都是如此孤傲自負。

見紅衣女子良久不說話。似是睡著了。可是這樣的畫面太美,晚晴竟不忍心打破如此安寧美好的靜謐畫卷。罷了,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該知道遲早會知道。不急這一會兒。晚晴就近找了一個地方,盤膝而坐,靜心修煉。

性子不錯,不急不躁,就是腦子太簡單了。這是紅衣女子對晚晴的第一印象。

一個時辰後,那紅衣女子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懶洋洋地說道:“小晴子,去,給我做好吃的。”

小晴子?晚晴嘴角有些抽搐,她是不是應該回一句“喳”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前世她家可是開餐館的,好歹曾經做過幾個月的服務員,於是順口就接了一句:“好,您稍等。”

等晚晴發覺不對的時候,為時已晚。自從重生以來。她就是一廚娘的命啊!晚晴從空間拿出食材,不出一個時辰,就做了七個家常菜,又想到七是單數,又從罈子裡裝了一小碟酸黃瓜。

“把菩提茶樹下的酒拿出來!”

她怎麼知道?一定是小雪那個叛徒!晚晴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如果小雪聽到,一定會大聲抗議我才不是叛徒呢!主子對你的一切她都知道,哪裡還需要它做間諜。

紅衣女子接過酒葫蘆。就迫不及待地開打,輕嗅一下,那淡淡的梨花香夾雜著菩提茶樹的香氣便迎面而來,興奮地說道:“上千年的梨花白!”

真厲害!這女子到底是何人?

紅衣女子接連飲了幾口,一臉滿足道:“果真是好酒!”

晚晴看著眼前的女子,毫不嬌柔做作。更是難得的淡然自若,舉手投足間瀟灑隨性卻不失文雅。可是,不知為何晚晴覺得她很熟悉,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彷彿兩人已經認識了千年一般。

紅衣女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無聲細嚼著口中食物:“怪不得明御煌喜歡你!味道很不錯!”

“他——他怎麼可能喜歡我?他比我大怎麼多!”晚晴聽後一喜,可想到兩人之間的鴻溝,她又有些鬱悶。

“不信?你以為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別自欺欺人了!不過,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