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知否笑。

不過後來當聽說了大明星的遭遇後,她發現,她還是喜歡性子淡漠的方知否。

婚禮取消了,張硯硯也沒心思在呆下去了,不顧沉烈關心,冷著臉就回到了車上。

沉烈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只是拉著張硯硯的時候,並沒有在開口。

張硯硯頭疼欲裂,回到家的時候,也沒有管沉烈,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倒是,沉烈在床邊看了張硯硯一會兒,最後還是嘆息一聲,慢慢的走了出去。

這場婚禮給張硯硯的打擊很大,讓她知道了表面上看著那麼好的東西,其實內地也是腐朽的。

有時候想想,張允傷害的不只是她的朋友小蜜蜂,還傷害了她心中對那份純真愛情的期待。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

她整整的睡了一天。

睡醒之後,發現床邊有沉烈留的小紙條,交代她吃飯,身體不好要去看醫生之類的,還說他去省城,有點事情,讓她別擔心。

看到紙條的張硯硯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只是覺得有點冷,起來披著衣服,慢慢的搖晃到了客廳。

整個家似乎一個人都沒有,張硯硯在廚房找了一點吃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覺得口舌很乾,什麼都吃不下,只喝了一杯水,然後看著外面已經昏暗的天空,嘆息一聲。

晚上的時候,張硯硯睡了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著。

起來,掏著電話,想給小蜜蜂打了個電話,但是卻得來關機的訊息。

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張硯硯想了想,給方知否打了電話。

方知否倒是很快的接了電話,對於小蜜蜂,也好像不知道下落,最後張硯硯安慰了一下對方,也安慰了一下她自己,掛了電話。

實在是睡不著,小蜜蜂和張允的影子老是在腦海中打轉,張硯硯所幸是拿著小說看了看。

但是心情煩躁,連喜歡的小說都看不進去。

肚子好像有點餓了,張硯硯起身,慢慢的下樓。

可是,經過沉烈書房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響動。

“是誰?”

開了燈,居然發現那陰影中的人是羅旋。

張硯硯心中飄過一絲疑惑,看了一眼羅旋,“你在沉烈的書房幹什麼?”

羅旋大大方方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睡不著,想找點書看?”

張硯硯又是看了一眼羅旋,說道:“怎麼不開燈。”

羅旋答:“不想驚動人。”

“好吧……”張硯硯真是格外的煩躁,揮揮手,“你早點睡吧……”

這個時候,羅旋卻是忽然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擔心張允那邊?”

擔心張允?她是神經病麼?

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關心一個傷透了我朋友心的男人麼?”她沒有打罵兼閹了那男人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羅旋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只是輕輕的說道:“你不覺得,這樣也好麼?趁著事情還沒有走不能走的那一步,一切回到原點,或許不是一種幸福呢?”

羅旋說著,沒有在說話,只是拎著兩本書,慢慢的從張硯硯面前走過。

倒是張硯硯,聽著羅旋的話,漸漸的冷靜下來。

是啊,她在暴躁什麼,不外是因為張允騙了小蜜蜂,不喜歡她,要了她,還讓她懷了孕,最後明明心裡有人,最後還是娶了小蜜蜂。

可憐小蜜蜂從來就喜歡這麼一個人,說著是沒心思,但是張硯硯再明白不過,如果沒心思,就不會那麼快的在一起。

可是,誠如羅旋說的,現在才是婚姻的開始,就被小蜜蜂發現了,其實也算好。

總比以後孩子都大了,然後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