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廝磨,衣裙也慢慢陷入了股溝。

真宮寺美奈終於無法忍受,“嗯”地呻吟了一聲,心中害怕之極,淚水奪眶而出,顫聲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

桐瑚太子置之不理,反哈哈大笑,手指隔著和服的下班往她私處不斷戳去,似要將布料塞入一般,不過多久,布上便已有些溼溼的,柳纖纖的聲音也似乎帶著哭音,勉強回過半個頭,哀聲泣道:“不……不可以……”

看到她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無助神情,桐瑚太子不禁淫威大振,暗忖:“什麼忍術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忍、什麼北辰一刀流隱密機動部隊隊長,還不是和藝伎宮女一樣在我跨下轉承歡,曲意奉迎……哼哼,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看你叫是不叫?”

手指在她下體快速挑逗,布料被愛液所沾溼,起了不少縐褶。

真宮寺美奈給按在寒玉床上,被桐瑚太子隨意侵犯,自然而然地希望任逍遙即刻現身,衝進密室來救他脫難,可這密室是本派禁地,亦是和父親練習使用流刃若火的所在,牆壁外是無法撼動的地基,大門則是以和寒玉床同樣材質的北海寒玉所致,厚達尺許,除非從裡面開啟,否則就是以冰魄玄霜劍之威也休想劈開。

想到任逍遙沒可能進來搭救自己,想到桐瑚太子將要施加的暴行,真宮寺美奈愈發害怕,開始輕聲啜泣,不知不覺的已然淚流滿面。

桐瑚太子看得慾火大起,尚未與她交合已有種征服的快感,柔聲道:“別哭啦,乖乖服侍本太子,我會讓你……”

“不!”

真宮寺美奈猛一抬頭,眸神灼亮如焰。

“哼,小妮子還要逞強,看我不讓你乖乖討饒。”

桐瑚太子說著手指忽然加重力道,用力壓著她的私處所在,向內連連按去。

“呃……啊啊啊……”

真宮寺美奈出其不意,陡然受到一陣刺激,忍不住嬌吟起來。

在桐瑚太子劇烈的動作下,她心中充滿說了不出的羞恥感,俏目緊閉,淚珠滑落雙頰,身體被對方弄得不停搖擺,求助的呼叫像是被一點一點從體內擠了出來:“嗚……啊啊……逍遙……救我……呃、呃嗯……不、不要啊……救我……”

“住手!”

緊要關頭,一聲厲叱陡然響起,猶如隆隆雷鳴,震人心魄,竟非隔著大門,倒向像是近在咫尺的喝阻。

真宮寺美奈和桐瑚太子俱各一愣,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前者沒有預料中的驚喜和雀躍,反多了幾分驚懼和失望,後者仍一如既往的放聲大笑——沒錯,這聲呼喝是發自任逍遙,聲音傳遞過來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但……但密室的大門仍然完好,任逍遙只是透過傳遞飯食的那個小孔試圖何止桐瑚太子的暴行。

有了更木劍八的指點,他很快找到了通往密室的暗道,可到了門口卻發現那閃寒玉製成的大門根本無法開啟。

找不到開門的機括,那就只有強行突破。

任逍遙持劍在手,潛運玄功,劍光如匹練般朝鬱悶劈了過去。

他急著救人,第一招就用了全力,莫說這柄劍還是切金斷玉的利器,就算他手裡拿著的只是柄竹劍,這一劍擊下,也足以碎石成粉!

只聽“當”的一聲,火星四激,鋒銳無匹、削鐵如泥的冰魄玄霜劍竟只不過把大門劈開了五寸,劍身就嵌在石縫裡,連一點些微的震動都沒有。

任逍遙手握劍柄,呆了半晌,額上已泌出冷汗。

他一劍劈開玉門時,自覺餘力仍甚強,至少可再劈下八寸,誰知劍下兩寸後餘力即盡,由此可知,越往下劈越是艱難,縱使自己功力盡復,又有冰魄玄霜劍在手,怕是也打不開密室的大門。

“當——當——轟——”

明知真宮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