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裝著和以前一樣,很從容的先脫掉了自己的外衣。

我的舉動讓小妮子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婉柔並沒有趕我走。似乎是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懷孕了一樣,還和往常一樣也跟著我睡到了床上……

那一夜,小妮子的瘋狂完全的和以前不一樣了。而我也比往常更放縱,更粗暴的在床上折騰著小妮子。似乎只有這種瘋狂的動作才能稍微緩解我心裡對於離別的那種不捨和恐懼……

不過那一夜,我也搞清楚了為什麼田野會對婉柔那麼不好了。原來每次和田野做愛的時候,都幾乎沒有什麼事前愛撫,直接的就插進去幹。而小妮子又是那種習慣循序漸進的型別的。所以每次和田野行房的時候,覺得疼的厲害。自然的,下面也不會有什麼分泌物了。連帶著,把田野的(J)每次都蹭的生疼的。

據婉柔說,他們夫妻之間,幾乎行房都好象是一場痛苦似的。不但小妮子下面疼的厲害,連田野也覺得摩擦的疼。所以時間一長,幾乎田野就很少碰她了。還一直罵她是個破花瓶,好看不好用。

可是這種事婉柔也實在沒有辦法和別人說,即使是丈母孃和妻子,她也覺得羞愧而難以開口。如果不是我們有了那麼和諧的關係,可能我也很難知道,原來婉柔和田野之間還有這麼難以啟齒的尷尬啊。

這也讓我終於明天了為什麼田野有了這麼好的老婆,可還要去和丈母孃偷情的原因。這多少讓我有些幸災樂禍了。我想,就憑田野那個蠻牛,估計一輩子也沒辦法明白婉柔需要的是什麼了。

那一夜,幾乎我們都沒有怎麼睡覺。除了做愛就是抱在一起竊竊私語。似乎要把我們這一輩子的話都在這一晚上說完不可。

但分離依舊是無法避免的。尤其是在我們之間沒有那種藉口之後。第二天的下午,我和婉柔早早的就來車站。我們就像是一對真的戀人似的做在候車大廳上等待著離別的到來。

那時候的時間過的是那麼的飛速。幾乎在我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婉柔要登車的時間了。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婉柔離開的準備。但當分別真的來臨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心裡一陣的難以抑制的絞痛。我伸出手去,是那麼的不捨,那麼的依戀的在小妮子的臉上撫摸著,似乎是想把婉柔的樣子永遠的記在心間婉柔的眼睛已經紅了,淡淡的就好象是蒙上一層水霧似的。她張著嘴,像是在無聲地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最後,只是輕輕地吻了一下我撫在她臉頰上的手指……

……

當我站在剪票口的外面,怔怔的看著小妮子越走越遠的身影的時候,我開始哽咽了。眼睛裡朦朧的水氣已經讓婉柔的背影在我的眼裡顯得那麼飄渺而難以把握……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渡過了之後的幾天,空虛的房間裡沒有了小妮子的柔媚的歡聲笑語,而我的世界裡也好象永遠的失去了很多東西。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常呆呆地坐在曾經和小妮子歡樂過的那張床上。想起和她的纏綿,想起和她的愛戀,但回憶是那麼的痛苦,就好象是一把刀子在持續不斷的刺痛我心一樣……

幸好妻子出差了,她並沒有看到我這種苦痛的樣子。否則的話,我真的無法再在她的面前表演下去了。

時間真的是治療傷痛的最好藥物。幾天之後,我終於漸漸的愛這種傷悲中平復過來。雖然心裡那種刺疼是無法真的恢復的,但最起碼我的精神好了很多,我已經能夠儘量的不去想婉柔離開的事實了。

再之後的幾天裡,我努力的調整我的心態。竭力的把我恢復成婉柔沒有離開的是的狀態。因為我知道,妻子在離開之間,絕對的已經對我的反應有了疑心了。

對了不失去老婆,也對了不被她看出倪端,我必須要繼續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