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提他,我轉身就走。”

“好好,誰願意提他。”薛向銘大笑著岔開話題。

大約是我表現得極像一個被男人甩了以後,因愛生恨的怨婦,他們兩個的防備心徹底放下,我敬酒過去,杯到酒幹,一點不剩喝得極其乾淨利落。

我在紫金臺那種地方浸淫兩三年,勸酒的說辭多得是,三瓶酒中有兩瓶半是進了他們兩個的肚子裡,我倒是清醒得很。

不過,我沒想到兩人酒量那麼好,三瓶喝完還能發瘋,於是再接再勵,又讓包房的小妹開了三瓶。

薛向銘和孫博連把我帶出來,大約是想做點兒什麼事兒的,沒想到自己酒量不行,先抗不住了。

他們兩個身子都站不直了,眼睛裡都是醉意,薛向銘連摟緊我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