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氣得說不出話。憋了半天才說:“你們兩個倒是挺般配。”

何連成故意裝作聽不出他話裡隱含的意思說:“那是自然,你最好勸勸你的好基友劉天,讓他早點放手。”

“何連成,大家傳得沒錯,你還真是個奇葩。”沈秋氣得紅著臉,一甩袖子轉頭進去了。

066表白

何連成坐到車裡皺了皺眉,忽然問:“你辦公室的花是不是劉天送的?”

“不是他送的。”我想都沒想就回答,沒想這一回答又在何連成面前露出了破綻。

他反問:“那是誰送的?”

“神秘人。”我攤了攤手,“昨天早上開始的,我還以為是你。”

他低聲切了一句說:“我要送也是送紅玫瑰,鬱金香這麼曖昧的表達,不是我的風格。”我不置可否,這種事越解釋越黑。

“女人長得好看就是禍水,不管工作能力怎麼樣,到那裡都是男人眼光追隨的中心。”他有點不高興地嘀咕了一句。

我又氣又笑,不想和他一般計較,不接他的話,轉頭看向車外。路上車子很多,走起來很不順暢,走走停停。只有最靠邊的應急車道上沒有車,他一打方向盤直接拐了上去,踩下油門往前衝去。

“老大,前邊有探頭有警察,你想找罰嗎?”我馬上坐直身子,提醒了一句。

“怕什麼。”他嘀咕一句,照常往前開。

一路上無話,安靜地來到那棟小樓外,他開啟門下車,我問了一句:“這一回還需要翻牆嗎?”

“沒事,你可以翻,我在裡邊等著。”他忽然笑了笑,迅速開啟大門自己閃身進去,我腳上踩著高跟鞋,根本趕不上他的速度,被關在大門外面。

隔著鐵柵欄,他看著我似笑非笑對我說:“表面看著很文靜,內裡上卻很野。”

“我走了。”我覺得他今天有點喜怒無常,轉頭就準備往小衚衕走。腰上一緊,身體被他拽進院子裡,笑盈盈的眼睛近在咫尺。

“別人莫名其妙送花獻殷勤了,我還不能吃一點小醋麼?和我甩臉子?”他逼問我。

“我沒有。”我矢口否認。

他點了一下我的鼻尖,說:“平常看著挺精明,一說謊話就不敢看別人的眼睛。”

說著拉著我進了屋子,我覺得自己剛才也有點鬧小脾氣,於是笑了笑道:“不能白白陪你喝酒,得要一個出場費。”他沒說話,拉著我的手繼續往前走。

轉過客廳的走廊以後,我被一片燭光晃花了眼睛,怔在當地。

客廳中間被騰空,大理石的地面上擺著一張做古樸造型的原木桌子,桌子上擺著銀質的燭臺,燭臺旁用粉色蠟燭拼成了心形。

跳動的燭光映在他的眼裡,說不出來的誘惑。

他拉著我過去,親自為我拉開椅子,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然後貼在我耳邊說:“稍等一下。”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忙前忙後,想過去幫忙他連連擺手,沒多大會兒功夫,他變魔術一樣從廚房裡端出來煎得正好的牛排。

“太驚喜了,你還會下廚?”我問。

“今天有重要的事和你說,所以想隆重一點,為了表示誠意,我就親自下廚了。”他把餐具放好,從醒酒器裡倒出早就醒好的紅酒。

“什麼事?”我接過酒杯和他輕輕碰了一下問。

“重要的事留到最後說,先說說上週六的頭版頭條吧。”他坐在我對面,從身後的桌子上抽出一個檔案袋遞我說:“看看吧。”

我放下酒杯,抽出裡面的檔案看了一遍,然後有點驚奇地問:“你怎麼做到的?這麼快就查到了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何連成給我的資料是一個攝影記者的口供,上面說了自己如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