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一頭長髮,一臉的兇厲之色,我聽說還有紋身?

難道你準備以後跟我常年打交道麼?

別人送禮都是送菸酒茶葉什麼的,你倒好,別出心裁,送我個罪犯?”

“爸,你怎麼說話呢?江南怎麼就罪犯了?”

江建軍一臉苦澀的剛要解釋,卻不想阮國強一句話激怒了旁邊的阮雪,站起來就回懟道。

“放肆,你怎麼跟爸爸說話呢?昨天爸爸好言好語的問你,你不說實話,今天被人家逮了個正著。

你可是清北,大華的苗子啊,爸爸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能早戀,更不能跟一個混子早戀。

不然你讓爸爸這張臉,往哪擱?

你爸爸是公安局長,不是混混頭子,你能明白麼?

就這樣的長毛混混,你爸我見得多了,以後都是公安局的老油子。

甚至哪天一不小心,就是罪犯,這一點你不相信別人,難道你還不相信你爸麼?”

江南一家三口臉色漲紅,卻又根本不敢說話。

人家是公安局長啊,多大的官。

他們根本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再說江南,他倒是想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可是一看到阮國強,就徹底腿軟了起來。

還別說,人家阮國強說的一點沒錯,根本都不用以後,現在他就是!

於是,江南一家三口腦袋都低到了胸口,一副犯錯的模樣。

江建軍看到江南一家,就無比的噁心和難受。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能被架在火上烤麼?

什麼自己的侄子,如果可以,他連江這個姓,現場就能扣了。

一群人全都安靜的聽著阮國強發怒。

沒人敢搭腔。

阮雪被阮國強一連串的話,懟的臉色漲紅,眼眶含淚。

“我怎麼跟你說話?我就這麼跟你說話。

人家江南怎麼了?我就教了下人家幾道題而已,你們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麼?

還把人家父母都給叫來,你憑什麼?

就憑你是公安局局長?

公安局局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隨意冤枉別人?”

阮國強愣了下,狐疑的看向校長。

校長同樣狐疑的看向班主任。

班主任狐疑的看向牛飛。

牛飛窘迫的站了起來:“不光是教他題,我看阮雪最近總是跟江南接觸,一定有不一樣的關係。

而且馬上高考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和這種人渣敗類牽扯到一起呢?”

眾人恍然,阮國強狠狠的看了眼三臉懵逼的江南一家。

“小雪,昨天的事,爸爸就懷疑了,沒想到...”

“你個畜生,你說說你,幹什麼不行?啊?非要騷擾人家阮雪。

人家阮雪可是清北的苗子啊,你知道不知道?

要是因為你的緣故,人家阮雪考不上清北,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毀了人家的一生啊。”

江建軍痛不欲生的趕忙上前狠狠的指著角落江南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