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抬頭,暴虐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江建國。

他現在恨不能生吞活剝了江建國。

他始終想不通,作為一個父親,為什麼能對親生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讓他低頭?做夢!

看著江南那絲毫不認輸的眼神,二伯江建軍打了個冷戰。

他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江建國更是被江南那暴虐的眼神刺激得心頭髮慌。

使勁咬咬牙,還要動手,卻被江建軍急忙阻攔了下來。

“小南,何苦呢?父子倆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

你那麼多錢,你就把那廠子給你爸不行麼?為什麼就這麼犟呢?

他是你爸,看著他養育你的份上,你把廠子就給他吧?行麼?算二伯求求你了,好不好?”

江南不說話,只是腫脹的臉頰,微微扯了扯。

冷漠,又絕情。

想讓他在江建國面前低頭,絕不可能!

“啪啪啪~~~”一連串的鼓掌聲響起。

江建軍和江建國兄弟倆愕然轉頭看去。

只見光頭彪原本只有三個小弟,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居然又出現了倆個小弟。

“嘖嘖嘖,父親綁架兒子,就為要一個廠子。

兒子還又死活不答應,哈哈哈,你們真是一家子奇葩啊。

給我綁了,踏馬的十萬就想打發勞資,你這個愚蠢的父親大概不知道你兒子的身價吧?

你知道不知道你兒子現在是什麼人?

大江集團董事長,新一代樂壇天王。

你綁架他?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麼?”

江建國和江建軍驚恐的看著光頭彪。

“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要錢嘍!給我全綁起來。”

江建軍氣急敗壞道:“光頭彪,你知道你把我們綁起來的話,性質可就變了。

我們是一家人,頂多算個玩鬧。

事後就算江南追究,看在我們是親人的份上,絕對不會下狠手。

可是你如果敢這麼做,信不信讓你牢底坐穿?”

江南悲哀的看了眼被綁起來的江建軍和江建國。

光頭彪冷冷一笑:“你真踏馬腦子有毛病吧?

你覺得江董一個人白手起家到現在,闖下這麼大基業,會放過你們?

就算放過你們!

到時候,你覺得他會放過我麼?

你真以為人家江董是任由你們拿捏的軟柿子?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腦子被驢踢了吧?

我踏馬既然答應這事,就沒想著有後路,懂不懂?”

說著,光頭彪懶的再搭理倆人,讓小弟把倆人的嘴全都給塞住。

最後笑眯眯的來到江南身前,伸手把江南嘴裡的布團拿了出來。

然後點燃一根香菸,放在江南嘴裡。

“嘖嘖嘖,江董,又見面了!”

江南苦笑一聲,使勁吸了口煙,瞬間咳嗽了起來。

斷裂的肋骨疼的要命。

光頭彪悲哀的看著江南:“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要有你這種勞資。

打生下來我就想辦法讓他祭天了,就這種畜生,也真是難為你還能闖下這麼大基業。”

江南沒說話,又狠狠的吸了兩口香菸,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被綁在柱子上的江建國和江建軍,此時全都驚慌失措了起來。

眼神不斷的看著江南。

裡面有哀求,有希冀,有驚恐,還有慌亂。

“咳~~~要多少?”

江南咳出一口鮮血,順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