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力氣,聲嘶力竭地吼道,那聲音像是從胸腔最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憤怒。他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鐘鼎天,眼中滿是血絲,彷彿要用目光將鐘鼎天千刀萬剮。

鐘鼎天抹了抹嘴角溢位的靈力,臉上露出一抹極度輕蔑的冷笑,不屑地撇嘴道:“千古罵名?哼,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會在意那些失敗者的言語?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我重回神域,擁有那無上的力量,哪個敢說我壞話,我便殺盡這些螻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罵名又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弱者的哀嚎罷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張狂地大笑,笑聲在密室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那副張狂的模樣,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鐘鼎天,你會為今日所做之事後悔的!你這是逆天而行,天理難容!”另一位長老雙眼通紅,眼眶中似乎有淚水在打轉,卻被憤怒與不甘灼燒乾涸。他用顫抖的手指著鐘鼎天,身體因憤怒而劇烈顫抖,聲音中滿是恨意:“你為了一己私慾,不顧蒼生死活,神域豈會容你這等敗類回去?你以為憑藉這偷來的力量就能得逞?簡直是痴心妄想!”

“後悔?我鐘鼎天做事從不後悔!你們這群迂腐之輩,根本不懂我的追求!”鐘鼎天臉色驟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怒容。他怒目圓睜,衝著囚籠大聲咆哮,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蛇:“你們死守著這即將覆滅的蒼瀾大陸,抱著那可笑的正義和蒼生不放,卻不知真正的強者就該掌控一切!我要回到神域,站在世界之巔,受萬人敬仰,你們卻在這裡阻攔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這被權力和慾望矇蔽雙眼的瘋子!”一位長老氣得渾身發抖,用盡最後的力氣啐道,“你以為神域是你的庇護所?你所作所為,早已背離了修行者的本心,就算回到神域,等待你的也將是無盡的審判和唾棄!”

“審判?唾棄?”鐘鼎天怒極反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等我回到神域,翻雲覆雨,到時候我就是規則,我就是天理!你們這些井底之蛙,根本想象不到我將擁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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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猛地轉身,大步邁向門口,每一步都踏得極重,彷彿要將這密室踏穿。走到門前時,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囚籠中的四位長老,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們不過是我邁向成功的墊腳石。隨後,他用力一甩門,“砰”的一聲巨響,門重重地關上,迴音在密室中久久不散,彷彿是這場激烈爭吵的餘音。

四位長老望著緊閉的門,紛紛長嘆一口氣,滿心懊悔。

“當初,我們就不該偷襲致死玉竹啊。”一位白髮蒼蒼的長老滿臉悲慼,聲音中帶著哭腔,皺紋在臉上擰成一團,像是刻滿了歲月的悔恨:“若玉竹還在,以他的能力和胸懷,定能帶領蒼瀾大陸走向昌盛,也不至於讓鐘鼎天這等小人如此猖獗。我們一念之差,竟釀成今日這般大禍。”

“是啊,是我們的錯,一步錯,步步錯。”另一位長老低著頭,自責地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被愧疚壓得喘不過氣來:“若時光能倒流,我定不會參與那等惡行。我們親手毀了蒼瀾大陸的希望,如今只能看著這一切走向毀滅。”

“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一位身形消瘦的長老苦笑著搖頭,那笑容裡滿是苦澀與無奈:“我們無力阻止鐘鼎天,蒼瀾大陸怕是真的要陷入萬劫不復了。我們對不起玉竹,更對不起這大陸上的萬千生靈。”

四位長老在昏暗的囚籠中,你一言我一語,沉浸在深深的悔恨之中,可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場災難一步步逼近,卻無能為力,囚籠中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彷彿連空氣都充滿了絕望的味道 。

:()天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