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那這邊則是視線遊移。

「可、可是……那個……若是、京補同學襲擊我的話,我該怎麼——」

「那種事用不著擔心。」

突然間,銳利插話進來。她從前面的位子轉身向後看。

「如果發生了,我就……替你把那個碎屍萬段。」

「把哪個碎屍萬段!?是說,你剛在瞄那裡對吧?絕對有看吧你?」

「······吵死了一給我閉嘴。再吵就用削的喔?像削牛蒡那樣。」

「我的才沒那麼細咧!而且那個什麼,削……光想都快縮水了。」

「……好啦好啦。就算縮水也沒什麼差吧,你家那隻啊。」

「什麼我家那隻!?明明連卡都沒看過居然敢這麼講他!我要告你誹謗喔混帳!」

「·······是喔。那我就告你性騷擾。硬給女孩子看她完全不想看的東西——就像現在這樣。我會幫忙切掉的,你的小金針菇。」

「我才沒做那種事情吧啊啊啊啊啊啊!。我們越將越細啊!」

「··········誒,舞那。」

兇目微睜。她還是老樣子,眼神的兇悍程度足以殺人。

想也知道,舞那鐵定又害怕地在一旁「咿咿!?」叫著。

「你那什麼反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