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極是無奈說:“周叔叔你怎麼也八卦了,你這樣的知識份子還學女人,可不行那,沒得玷汙了桂花的名聲。”

周政和笑笑說道:“知識份子一樣是人的,不要高估了我。不說這些了,你這小子到地裡來也不通知我一聲,來先抽一支菸再說。”

兩人極其沒有形象地席地而坐。周政和看著楊帆整好地說:“你打算在地裡種什麼東西?大棚種植嗎。”

楊帆點點頭說:“準備種植辣椒,狗尾巴草。”

周政和聽了差不多驚的站了起來,訝異地說:“種辣椒還可以,你種狗尾巴草能夠賣的出去嗎?我也聽過狗尾巴草可以用來入藥,但是收的量極少,你種出來沒有什麼經濟效益吧。”

楊帆笑了笑說:“叔叔,我種的是我那天吃的狗尾巴草,你覺得怎麼樣。”覺得種狗尾巴草還是冒了大風險的,如果狗尾巴草還是狗尾巴,那將要是個巨大的打擊,一分錢都賣不出去,而辣椒如果沒有那種功能,還可以較高的菜價賣出收回一些利益。所以話裡有尋求獲得支援的意思,心也能夠稍微地輕鬆點。

周政和想了一想說道:“如果是那天一樣的狗尾巴草,起碼糧食價格隨便賣的出,但是想有所收益,估計要開啟市場,畢竟別人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是個賣點,如果產量可以應該能夠收穫不少,我支援呢,種出來那個不要忘記我啊,有的改善生活了。”明顯就想起那天的包子的味道了,嘴巴都喳喳直響。

楊帆一直注視著周政和,生怕他反對,那樣承當的風險更大,稍有不順即將是被孤立了。見周政和也贊成的意思,楊帆鬆了口氣,心裡頓感安慰,雖然他不在乎狗尾巴草的收益,但是一舉一動都要受到全村的關注,如果一旦狗尾巴草的種植不成功,無疑將對他是個打擊,只要求狗尾巴草不會是個敗筆就成功了。

周政和楊帆的意見達成一致。楊帆放開了些許心事,把周政和的地陡坡上的灌木叢修剪了,雕刻了陶淵明的詩歌,在遠處,拉近距離,兩人志得意滿觀賞了半天。

楊帆的這些擔憂其實是村裡人給的壓力,是那些一心想走出去,住進大城市的人一直議論紛紛。就說好好的一個大學生在城市呆不下去,跑回了家裡種田,別人自然有些懷疑他的能力,見著楊帆的時候眼光都有鄙夷的味道,等他走了的時候就比較開來,說某某怎麼樣,楊帆怎麼樣,二十六了連個女人都帶不回家。

誰知道楊帆的擔憂是多餘的,楊老頭和楊母極力贊成種植辣椒和狗尾巴草,辣椒就不用說了,二十塊錢一個誰都想種,即便沒有成功也沒有損失,冬天的辣椒同樣是一個好價格,收回投入的成本綽綽有餘,不過想不通為什麼不種一畝地的辣椒,但是一想到楊帆經常掛在嘴邊物以稀為貴,何況狗尾巴草籽的味道也不錯,種出來自家吃就是一個炫耀了。就那三畝地,一畝地已經種了葡萄,另外的兩畝地種大棚頂多花個三萬塊,以前感覺多,可是葡萄就為家裡收益了七八萬塊錢了,三萬在他們眼裡已經不再是天文數字。

兩老人不在憂心種地的事,而是憂心著楊帆都二十六了,也應該娶媳婦生孩子,他們等著抱孫子。想著楊帆一個名牌大學生,也應該找個大學生門當戶對才是,這樣他們兩人才會幸福,兩老人也有面子。可是兩老不認識人啊,於是拜託周政和的妻子薇娟給介紹個,畢竟她是高階教師認識的人多到哪裡去了,雖然不是一個地方的人,但是大學生都是有素養的人,相處不會很難的。薇娟對楊帆這個小夥子特別喜愛,自然滿口答應了,忙著為楊帆挑選一個好的介紹兩人相互認識。

話說楊老頭和楊母對同村的桂花聽看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