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酷愛看西遊記的楊潤生提著一根棒子四處追打,口裡喊著妖怪。

王立麗穿著一件牛仔褲,上身緊身衣搭配,再一雙長筒靴,顯得高挑性感,線條流露。勝在一股氣質。

正在閒聊的趙康媳婦與慶嫂就展開了話題。

慶嫂問道:“那個女的長的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工作的?”

同是一村人,趙康媳婦經常串門楊帆家,自然瞭解的多:“聽說是在縣裡規劃局上班。”

慶嫂說道:“啊,有工作也有相貌,那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娶得上這樣的媳婦啊?”

趙康媳婦為楊帆鳴不平說道:“楊帆也是大學生啊,難道配不上她?聽說在上海掙了幾十萬回來,你看他哥哥在縣裡買了不下一百平米的新房,據說是三千一平米的,那算起來就是三十好幾萬,而家裡又要起新房,楊帆家真的富裕起來了,一輩子受氣的楊老頭,這回終於揚眉吐氣了。”

慶嫂哀嘆一聲說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的兩個兒子打了十幾年工,掙下還不足十萬。”

趙康媳婦說道:“也不能這樣相比,就說你的兩個兒子吧,從小就沒怎麼花過家裡什麼錢。但是楊帆兩兄弟讀出大學,楊老頭操勞不少啊,那幾年好多人不是笑他嗎,說不會享受,拼命地培養兒子用什麼用呢,將來找不找得到工作還不一定呢,但是現在看來,楊老頭還是有眼光的,楊帆四年的時間,就撈回那麼多錢,投資大利潤也大,這就是本大利大吧。”在村裡開了個小賣部,做點小生意,也有些見識。

慶嫂點點頭說道:“的確是的,我的兩個孩子沒有讓我們操心,房子是他們起的,老婆也是他們自個找的。你說那楊帆吧,幾萬一個月的工資不要,回家種田,他那辣椒能夠賣出去嗎?”

趙康媳婦羨慕地說:“怎麼賣不出去,聽說二十塊錢一個呢?”這事還是聽趙康喝醉酒時候談起的,當時她就愣住了,不敢相信。

慶嫂沉默了會,又說道:“楊帆回來種田,真是好福氣,辣椒都能賣二十塊錢一個,種一畝地哪是多少錢啊?”算了半天沒有算清,顯然她算不出這筆賬。

趙康媳婦瞧了瞧慶嫂,說道:“幾百萬吧。”

吃驚的慶嫂差不多跳了起來,臉色大變說:“以前那一畝地還是我的呢,我也種出了辣椒,但是辣的要命,一畝地的辣椒樹都讓我拔了,我還鬧著把地退給村裡呢。”

趙康媳婦說道:“這就是命吧,在你手上和我們手上一分錢也不值,但是到了楊帆的手上就辣椒二十塊錢一個,那一畝地不光你種過,很多人都種過,所以講啊,不是那個人享受不到那個福分。”

慶嫂沉默了許久,不知所想,心裡有團亂麻,亂糟糟的,只是有個一百萬的數字在心裡梗塞著。後來慶嫂總是前言不達後語,神魂顛倒的,話再也開展不下去,找了一個理由,落寞地走了。

楊帆揹著王立麗走了很長一段路,任憑楊帆苦苦哀求,她就是賴著不下來。男人的背部除了揹負生活的重擔,有時是女人安息的港灣,但是這個福氣楊帆一時無法消受的了,在村裡人善意的曖昧眼光裡,楊帆直感覺熱,熱的渾身冒汗。王立麗的身體雖然輕,但是這份婚姻的愛戀重如泰山,不知道揹負的起不?

他們兩人是去看楊帆的三畝自留地的,地有小孟同志整天看護著,無需楊帆多操心。小孟卻享福了,整日三四次溫泉澡泡著,渴了有天然礦泉水飲用,累了有草地做被,軟綿綿的,這小子不時跑到山林裡,摘幾個野果子藏著掖著,那遺棄的板栗大部分進了他的腹中。

今天中午楊帆嘗試了中間一塊地的菜餚,閒暇時分為它取名改良主義。

中間一畝地種出的苦菜公還是苦菜公,菜苦澀的本質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它的品質,使其品質優良起來,原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