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溼漉的床單,順著她香臀沾了幾滴花汁在手中把玩。樂樂地一笑:“都沒出血,你還第一次?”心裡卻在想。你的第一次可能早就被那冰冷的器械破掉了吧?沒出血,和我恩愛的時候動作那麼嫻熟,配合得天衣無縫,要是說你都是Chu女,那麼老子就是童子雞了。自己也知道這女人喜歡胡攪蠻纏,也不怎麼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