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卻破例的傳來了馬蹄聲。一隊彪悍的騎兵從遠處奔來,馬蹄踏著泥雪四濺,戰馬口鼻喘著白氣,可見他們已經跑了相當長的一段的距離。

“籲~”為的騎兵將領勒住了馬韁,整隊人馬都很快就停了下來。

“就在這休息下,讓馬回回力氣!”領下令道。

“是!”

這時一個蒙古人走向前來道:“吳將軍,喝口酒如何?!”

北方的二月仍然是寒風肆虐,能夠喝口酒當然舒服很多。吳三桂接過蒙古人的酒囊,喝了一大口才還給他道:

“多謝你了託罕大哥!”

託罕呵呵大笑道:“咱們是朋友,請你喝酒不算什麼!”

吳三桂在遼東的時候就跟蒙古人相處過,自然知道如何跟他們打交道。吳三桂這次作為前鋒帶著三千騎兵在前頭開路,他們要儘可能的消滅路上所遇到的人,無論敵人還是百姓。現在不是仁慈的時候,他們的行動關係到大明至尊的安全,所以不得不萬分小心。

“大人,前方有幾個蒙古人!”一個偵查的騎兵回來稟報。

為了隱蔽作戰,吳三桂他們全部換上了蒙古人的服飾。至少地方看到他們的時候先會以為是蒙古人,一旦前來搭話,明軍則毫不留情的砍了。當然也有見機就跑的,吳三桂的騎兵中有五百是貨真價實的察哈爾蒙古人,帶他們作前鋒的目的就是一旦遇到這種逃跑的探馬,蒙古人就火追擊,他們有幾十個人全部都是雙馬換乘,而且各個是神箭手。蒙古人騎術無雙,這樣的情況下又有什麼人能夠逃脫。吳三桂他們進入庫倫草原後,已經消滅了不少的暗哨。

吳三桂接到騎兵的彙報,馬上使了個眼色給託罕,託罕立刻張大著嗓門喊道:

“我們是敖漢部落出來遊牧的人,你們是什麼人啊?”

可惜那幾個蒙古人並不上當,很快就上馬向遠處飛奔起來。

“媽的,兒郎們上馬追!”託罕吐了口涎沫,拉著馬匹就追出去了。

吳三桂看了下倒不是很擔心,託罕他們有兩匹馬換乘,估計跑出個幾十裡就可以追上了。但是隨著離城池越來越近,吳三桂心中有些不安了。他們就只有三千來人,一旦遇到城池就算棄馬猛攻,也無法保證沒有漏網之魚。昨日聖駕就在他們三十里後的地方駐紮過夜,他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果然,託罕他們追了三十來裡才射殺那幾個蒙古人,不過他們也帶回來了一個訊息卻是讓吳三桂覺得怕什麼來什麼,前方五十里處有一座簡易的城池,看規模屬於蒙古人駐紮。吳三桂一聽有城池,心裡打起鼓來,他不敢自專,一邊命手下休息,一邊派探馬回報聖上。

因為神樞軍帶著火炮跟糧草,即使我調了神羽軍幫手,全軍行動得還是比較慢。但是我又不能撇開輜重快行軍,不說別的,就是那全軍十五天的口糧就不能丟。

而我的幫手孫承宗卻是病了,估計是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加上連日來趕路,軍中的醫師診斷是著涼燒了。雖然我一再的勸解,但孫承宗還是堅持帶病在我身邊出謀劃策。在他看來,現在內閣輔政大臣中就只有他一個人在我身邊,要是此次行動失敗,他無顏再見其他大臣,甚至連孫家也要被拖累。儘管我一再寬慰他,但孫承宗還是擰著眉頭跟在我身邊,我只能是苦笑不已。

不過說我不擔心也是假的,因為我之前的很多舉動都沒有出原先的歷史,算是有跡可循。但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到了崇禎十年,很多事情都生了改變,甚至已經找不到原來歷史的痕跡。

我還能這麼幸運嘛?!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終結?!

每個時代的梟雄,他們的成功經歷無不帶著賭一把跟搏運氣的成分。如果沒有賭徒的品性,這意味著你只能循規蹈矩墨守成規。典型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