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齊心協力不辜負皇上的重託!”

“那就好!”我看了下時間,我跟吳貞疏也聊了許久,估計秀兒母子還在後頭等著一家團圓,便道:

“今日我們就說到這,過兩日你再跟毛士龍一起來覲見吧!保定府的衙門朕已經命人翻新,你們是直隸第一任巡撫,朕希望你們能給後來的人做個榜樣。現在秀兒正在宮裡見吳夫人,你也去見見秀兒吧!樂樂也有兩歲多了,你這個國丈還沒有見過呢!”

吳貞疏聽我這麼說已經激動得站了起來道:“臣謝過皇上,臣告退!”

太監領著吳貞疏去了後宮,他們一家人團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否則按著君臣的禮節大家都拘束,還是給點時間給他們共享天倫之樂。

我坐了會就示意方正華去宣楊嗣昌進來,楊嗣昌今年才四十多歲,正屬壯年,也是我在封疆大吏上能用的人選之一。雖然崇禎元年的進士們已經成熟起來,但是還不夠資歷做到省一級的官員,在高層的任命上我還是得從以往的進士中選拔。原本還有一個廣東巡撫張瑋供我考慮的,但今年他任滿之後,廣東遞上來個萬民奏摺,要求張瑋連任。難得有人在南方疆域如此得民心,我也就順了民意,讓張瑋再留一任,從而讓楊嗣昌成了湖北巡撫的人選。

楊嗣昌進來後規規矩矩的叩行禮,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召見他,多少讓他有些拘束。我打量了下,他個子不是很高,稍有些削瘦,官服穿的整整齊齊,估計是少年成名,臉上帶著淡淡的自信。

“你可知朕召你入京是為了何事?”我先問道。

“臣愚鈍不知,還請皇上示下!”

我拿起一份奏摺道:“督察院的御史彈劾你在霸州肆意改制,強壓大戶引起不滿,幾乎釀成民變,你可知罪?!”

我這一聲問話讓楊嗣昌慌忙跪倒在地道:“回稟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治理霸州後,按田地徵稅,打擊豪強也是有的,但這與皇上的聖意是一脈相承的。微臣全心為民,不敢有絲毫私心,請皇上明鑑!”

“不敢有絲毫私心?!朕並未有旨在霸州改制,但你卻在霸州先行,這裡頭你就沒有私心在?”

楊嗣昌叩道:“回稟皇上,微臣雖移至霸州,但兼著河南副使之任,河南最先改制,微臣追隨黃大人改革賦稅,親眼所見賦稅之提高,百姓之擁戴。到霸州上任後,霸州境內有民三十餘萬,然田地多為富戶官紳所佔,兼併之烈已觸目驚心。微臣到任不足一月,已生饑民吃大戶六起,饑民跟大戶衝突兩起。臣若不打擊地主豪強,那才是激起民變。”

“那你是說朕講錯了你!”

“臣不敢,臣只是請皇上明察!”

“你有沒有私心朕心裡清楚,有人好利,有人為名!朕雖然沒有說霸州不改制,但也沒有現在就改。大臣中有不少人彈劾你阿諛朕的旨意,肆意在霸州改制,這個罪名你就跑不了!”

楊嗣昌沒有想到進京居然是問罪,一下子額頭就冒出細汗來:“微臣知錯,請皇上降罪!”

我看戲份夠了,便頓了頓後道:“知錯就好,改制是朕提出來的,這個本身沒有錯。你在霸州的作為朕雖不怪罪你,但也不能支援你。畢竟朕跟大臣們有約在先,只在幾個省份試行改制。霸州你也不能呆了,朕想著換一個地方給你!”

楊嗣昌聽到沒事,暗地裡鬆了口氣,也顧不得是貶到哪去連忙應承道:“微臣聽從皇上差遣!”

“嗯,湖廣現在分為湖北、湖南,湖南那邊呢是蔡懋德管著,湖北這邊的巡撫已經調任,朕想著你就去任這個湖北巡撫,先把擔子挑起來看看!”

楊嗣昌沒有想到是來一個大轉彎,足足愣了好一會才省過神來。剛才皇上還訓斥他,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是讓他跳了一級直接做了巡撫。

“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