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受夠了夏澤的冷嘲熱諷。

“當然不會忘,像你這種天生下賤的胚子還不至於讓你耽誤我的訂婚。”黑暗中無意看到眼前星星點點的亮光,夏澤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上前貼著憶臻的耳朵,繼續說道:“看你熱的,要不我們來涼快一下,放心這裡沒有人會來的。”此刻,他的手已經置在憶臻的腿根部來回摩挲著。

“你做什麼!你混蛋!”他怎麼能這樣對自己,她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陳憶臻,別裝了,你剛剛還不是跟那個小白臉兒調情嗎?還是…你嫌我服務不周,嗯?”他可是沒有忘記剛才憶臻挑起那男的下顎時那般風情萬種的摸樣,想起來就窩火,怎麼澆也澆不滅。

“你嘴巴放乾淨點兒!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是不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夏澤的聲音變得嘶啞。米露懷孕,為了解決生理需要,他只能招惹那些所謂的名門千金,可是哪個也沒有陳憶臻的那種單純青澀的感覺,讓他一碰就控制不住地瘋狂。

“你……唔……”唇突然被一團溫熱的東西封住,她拼命捶打著夏澤的胸膛。

夏澤抑制住捶打的小手,緊緊貼著憶臻扭動的身體,緊繃著自己強烈的慾望。舌尖急切的描繪著她的嘴唇,勾著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索取著。

“唔……嗯……”在夏澤的懷抱裡,混雜著憶臻似氣憤又似享受的呻yín聲。

似乎不滿足親吻,夏澤急不可耐地打橫抱起憶臻,將她放在地上,棲身壓下來,作勢要解開憶臻的衣服,只是當他觸碰到憶臻的後背時,目光不禁又冷了幾分,“她竟然敢穿這麼暴露的衣服!”原本還在猶豫的心瞬間又冰冷堅硬起來。

“跟我在一起你走清純路線,跟那小白臉你就變得這麼性感,我怎麼沒發現你的身材這麼辣。”說著大手就撫上憶臻的**,揉nīe著。

“嗚~嗚~我求求你,別碰我,可以嗎?!”憶臻哭喊著求著夏澤,她愛他,可是她又恨他這樣羞辱她。

“澤!你在哪裡,爸媽正在找你呢?……澤……”門外,米露的聲音急切地想起,似乎是在到處找著夏澤。

其實,米露剛剛來找夏澤時正巧碰上夏澤拉著陳憶臻,她也就趁機躲在一旁,直到聽見裡面奇怪的聲音時她終於忍不住了。

“陳憶臻!我都訂婚了,你還這麼窮追不捨的!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糾纏在地上的兩人聽見門外的聲音,不禁都停下動作。不一會兒,憶臻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接著一個關門聲將她重新鎖在黑暗裡。

“他…一句話都沒說,就…就走了。”

唇上有他薄荷的清新味道,身上還殘留他掌心的溫暖,可是他的人卻沒了,就連他的心也離開了。憶臻坐在冷冰冰的瓷磚地上,無助的痛哭起來,她什麼也沒做,自始至終都是她在受著傷害,憑什麼這樣對待她!

過了一段時間,安全通道的門被開啟,憶臻還以為是夏澤回來了,抬起頭,藉著門外的燈光,原本帶著期望的眸子在看到來人時變得灰暗絕望,卻也帶著幾絲怨怒。

“陳憶臻!我們同學一場,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我希望你不要再厚顏無恥地**澤,一個女人希望你能自愛!”

憶臻站起身來,冷靜地整理自己的衣服。“這是我和他的事。”怎麼這兩個人說話都像把刀子似的這麼毒。

“啪!”的一聲,這聲音在通道里顯得格外清脆,“陳憶臻,別給臉不要臉!”

臉上是火辣辣的痛,舌尖也似乎舔到什麼粘稠腥甜的東西。當然她陳憶臻也不是吃素的,“啪”,同樣力度地回敬了米露。

“注意你的言行!也給你的孩子積點兒德!”懶得跟這個無理取鬧的人說話,憶臻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