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我可算是半分沒有參與。而且這人好像有點看不起人的樣子,這次算是一個教訓。“

於是此事就此輕輕揭過,父母不能為了一外人來難為自家孩子。

時間靜靜的往前方奔去,轉眼間,七月已過,八月來臨。

劉明父母倒是去市集裡賣了幾次水果,或桃,或桔子。聽劉立濤的語氣,好像在市場里居然有了一定的口碑。覺得這攤上賣的倒大多數是高階貨色,偶而碰見同村或同院子的人。聽著他們的讚歎,劉立濤倒是很淡定。自家的孩子總是最好的。

這段日子劉明也沒閒著,實際上他想閒也閒不住,蜂蜜在經過了幾次蟄後總算成功的取了出來,顏色金黃金黃的,琥珀一般。取了幾次,晾乾後的蜂蠟大約有一斤左右的樣子。給自己衝了一杯試試,一陣甜蜜帶著一股子花香味。喝完後倒是沒見啥大效果。什麼養生養顏現在也看不出來。

而父母倒是對這東西不怎麼感冒,胡淑琴喝過一次後居然說裡面有一股子怪味,就再也不喝,於是劉明只得獨自享用。

摘完的葡萄樹放進玉佩裡,這幾天劉明驚喜的發現又有開花結果的跡象。劉明算了算,要照這樣,這葡萄一年竟然能摘好幾次。不過這期待驗證。

毛毛經過兩月的發育,也算是一條成年狗了。黃黃的毛色特別光滑,劉明最喜歡在晚飯後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一手摸著毛毛一邊構思著自己的未來。總覺得生活相當美好。

小白算算也加入這家庭大半個月了,從剛開始毛毛見它汪汪的叫,呲牙咧嘴,到現在的基本無視。而且小白明顯的胖了好多,身材相臃腫,劉明曾笑問是不是懷上了,小白就搖頭,然後用大尾巴打劉明捲起來,再扔地下。摔得劉明**蛋都疼,自己則在一旁嘶嘶的吸著蛇信,顯得相當愉快。這也算是小白對劉明屢次利用它的報復吧。

而讓劉明莫名其妙的是釀酒居然成了。這點連劉明最初的時候都想不到。本來已經抱著一次不成來個兩三次的念頭。葡萄酒的釀製成功,讓劉明信心大漲,陸續的把桃,李,杏,都搗鼓了一遍。就桔子因在網上找不著做酒的方法才作罷。

這葡萄酒度數極低,紅汪汪的。可能因為原料的原故,也可能是因為把酒放玉佩,起了什麼劉明不知道的變化,總之劉明覺得特好喝。喝上去頗有幾分餘酒繞唇,半日不絕的味道。而且這酒色澤透亮,而且這顏色極深,看上去像火一般的鮮豔。一入口居然有那種烈酒的暴烈感。久喝之下卻又不醉,實在是劉明這種極低酒量選手的最愛。

這酒分為了兩份,大份的給了劉立濤,幾天不到就讓他喝光。劉立濤倒是覬覦了劉明的酒好幾次,無奈劉明這酒居然被劉明無恥的放在玉佩裡,除了他誰也拿不著,劉立濤只能乾瞪眼。然後說劉明不念父子之情,劉明聳聳肩,為了這酒,親生老爸都沒的情面講。

現在胡淑琴也是蠢蠢欲動,劉明給她講過喝葡萄酒養顏。於是嚷嚷下次的酒無論如何也得算她一份,要不然就不做飯了。在這種強有力的大殺招面前,兩父子只能選擇了妥協。劉明大嘆自己嘴太碎了。

農村生活顯得悠閒平靜而又有規律。晚上吃完飯,劉明躺在躺椅上,還在回味著今年這第一次的紅苕餅。

紅苕可能是農村家喻戶曉的一種農作物了。高產而且吃了經餓。這幾年農村條件好了,大米常常上桌。偶爾也用紅苕蒸飯,熬粥。

在劉明家裡,最常吃的就是紅苕蒸飯,把米放入燒好的開水滾幾分鐘,半熟的時候撈起來。再把洗好切塊的紅苕放入鍋底,把米蓋在紅苕上面,添入少許水,蒸個二十來分就能起鍋了。這時候紅苕與米飯的香氣混在一起,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而劉明最愛吃的卻是底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