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昊極,他肯定死定了,至於我頭上要是留下什麼疤,你也非要我不可了,所以……我們都不要再糾結……”

“別逞強。”他像是發覺我仍在發顫的身體,心疼的吻我臉頰。

我想了一小下,與阿坤對視,用手掌輕撫他的胸口處,“小哥,我記得我說過……你這裡痛,我替你揉揉就不痛了。”

“那我的頭疼,你替我‘呼呼’,也不會疼了……”

蕭乾坤緊緊凝視了我許久,他的吐息錯亂,輕而易舉就能讓人發現他此刻不安的心情……

他挨近我的腦袋,熱熱的氣呼在我撞到桌角的傷口處,麻痺了我的痛感神經……

我被阿坤溫暖的舉動催淚,他的吹呼慢慢變成親吻,延著額頭至鼻尖,繼續往下來到唇線,許是擔憂我還在懼怕這種親暱,他先是嘗試的觸了觸我的唇瓣,見我沒有抵抗,這才捧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灼吻的力道。

熟悉的火熱溫度噴灑在我的臉部,我被吻得躺倒在那張雍容華貴的大床上,握著床單的手也習慣性的放開,迎上他的脖頸,兩人的身軀越貼越近。

要不是後來莫曲尚帶著位土耳其醫師擅自闖入,我們估計還要吻上很久……!

我在接受診治時,發覺莫曲尚

67、六十四、骨中刺 。。。

依舊一臉的心焦,這便主動問他,“曲曲,我沒事了,你放心……對了,你怎麼會……”

“我是來找你們一塊去龍耀訂的飯店,沒想到路過龍昊極那人渣的房門前聽到你的聲音……還以為是你和阿坤鬧不開心……”

我想調劑氣氛,就嬉笑著說,“阿坤哪敢把我弄哭?他要是把我惹急了,那就得去自掛東南枝,以死謝罪!”

莫曲尚聽我元氣恢復不少,也寬下了心,“果然,咱們太子爺是個不折不扣的‘妻奴’。”

蕭乾坤也不拿大男子主義來否認,只是將目光聚在醫生那裡,然後用土耳其語問清對方要為我塗些什麼藥膏,傷口嚴不嚴重之類的事。

待一切檢查結束,我放鬆的吐了口氣,莫曲尚起身打算送走醫生,他私下與蕭乾坤耳語了幾句,這才揮手與我告別。

“葵葵,你好好休息吧,今晚這事雖然鬧的大,但你不必操心,我們會處理好,你家小哥與龍昊極的恩怨本就該找個機會結一結……”

我將頭撇向蕭乾坤問,“你爸爸不是還請我們吃飯嗎?這下子……”

“別理他。”阿坤說完用大拇指向外對著莫曲尚來回擺了擺,對方識趣的聳肩離開。

我乖乖坐在床上接受蕭家小哥的注視,他雙目對上我頭上包紮著的白紗布,越看眉頭皺的越近。

唉,這孩子一定還是止不住的心疼我。

扯扯他的衣角,我道,“小哥小哥,我渾身粘得難受,想洗澡。”

蕭乾坤指指房中的浴室,我卻不太樂意的扭捏,“可我……心裡還是發慌……不敢一個人去,怎麼辦?”

他聽後一愣,終於不再鬱結,反而眼放狼光!!!

我抹了一把汗……

雖然在事後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但對於險些被龍昊極強。暴的事實我是的的確確感到後怕,說不敢獨自去浴室那也是再真不過,或者應該說,現在的我如果缺了阿坤,就好像是天會塌下來一樣!

我必須依賴著小哥,感覺到這股世界上最強而有力的安全感,方才能夠放心……

但此刻與蕭乾坤就這樣面對面的站在小浴室中,我還是尷尬到臉色爆紅,同手同腳不說,還舌頭打結、心率失常!

小哥淡定的將我拉到一邊,囑咐著說,“傷口別碰水。”

我乖乖的“哦”,他扭頭又催,“脫了。”

我不自在的把之前穿好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