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浩眼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不禁緊緊地皺了起來,就如同兩道深深的溝壑橫在了額頭之上。那緊蹙的眉頭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憂慮和沉重的心事。

而剩下的那幾名鏢師顯然對他們這位總鏢頭十分了解,當看到林政浩此刻的表情時,他們立刻心領神會——總鏢頭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於是,還未等到林政浩開口吩咐,這幾名鏢師便毫不猶豫地握緊手中的兵器,如離弦之箭一般直直地衝進了酒肆。

整整十名武師級別的鏢師分兩批衝進了一個小小的酒肆,竟然沒有泛起絲毫波瀾。如果說沒有古怪,傻子也不會相信。林正浩雙手一握銀龍槍。一槍橫掃了出去,一道罡氣不偏不倚正好掃中的酒肆的牆壁。按道理還說,牆壁是青石壘起來的,在大武師全力一擊之下,應該會瞬間瓦解。

然而如今的無心酒肆行事風格可謂是特立獨行、毫無章法可循。就在那凌厲無匹的罡氣即將與牆壁猛烈碰撞的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原本樸實無華的牆壁之上,突然間有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如潮水般急速流轉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林正浩全力擊出的那道罡氣,竟然就如同遇到了一面堅不可摧的銅鏡一般,被完完整整地反彈而回。面對如此突變,林正浩根本來不及細想應對之策,只能憑藉本能反應,迅速橫起手中長槍奮力一擋。

伴隨著一聲沉悶巨響,那道被反彈回來的罡氣狠狠地撞擊在了長槍之上。剎那間,一股巨大的衝擊力順著長槍傳遞到了林正浩的雙臂之中。他頓感自己的兩條臂膀猶如被重錘狠狠砸中,一陣痠麻之感從手臂迅速蔓延至全身,令他幾乎握不住手中的長槍。

林正浩驚呼一聲:“陣法。小小的酒肆竟然佈置有陣法。我看前些時日城主府鎮府之寶丟失,一定與你們有關。”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瀟冷冰冰地說道,“一名大武師竟然一直偽裝成低階武師,一直龜縮在青石鎮。我看你應該另有所圖才對啊!前幾面青石鎮出現琴皇古墓的事情就是閣下策劃?想必閣下收穫頗豐吧。對了,我還聽說鐵鷹劍可是損失慘重啊!莫不是林總鏢頭受了城主夫人的命令削弱鐵鷹劍的實力?”

圍觀的人們聽到沈瀟的話,無不動容。尤其是人群中的張胖子,現在受了林靜的氣,還沒有找回場子。當即應和道:“小哥兒說的也不無道理啊!看來林總鏢頭所圖非小啊!”

林正浩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對方,但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他心中雖有千言萬語,此刻卻彷彿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制住了,只能愣愣地站在那裡,滿臉漲得通紅。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林靜看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在這場爭論中處於下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性格潑辣、直爽的女子哪管得了那麼多,只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一張櫻桃小口張開便罵道:“放屁!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然而,林靜憤怒的叫罵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突然傳來的一陣悠揚的簫聲所打斷。這陣簫聲猶如天籟之音,婉轉低迴,如泣如訴,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剛開始的時候,林靜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簫聲並未太過在意。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之中,想著要如何繼續與那些讓她父親吃癟的人理論。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僅僅過了片刻功夫,林靜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漸漸發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而且,一種異樣的感覺也慢慢湧上心頭,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在輕輕地撩撥著她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心絃。這種感覺既陌生又讓人難以抗拒,使得原本怒氣衝衝的林靜不知不覺間陷入了痴迷。

圍觀武者中有哪些意志不堅定的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後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