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王吃驚,竟還有人不知道!

忙瞪了雙眼,道:“俊昇哥哥,你不會還不知道吧?那虞妃現在已經是個才人了,還被關進了掖幽庭為奴!”

祁王不動聲色,表面波瀾不驚,“嗯,略有耳聞。”

說話間,皋璟雯迅速地和齊清兒兌換了個眼神。

彼此都明白,能揪出虞妃多虧祁王,但他不願張揚,自也沒有要將幕後操控的祁王說出來的道理。

坐在案几旁的軒王開口道:“原來俊昇皇兄真的像大家說的一樣,兩耳不聞天下事,對發生在父皇身邊差點把整個後宮翻過來的事,都只是略有耳聞。”

軒王說著反客為主的對著祁王和蓉王揚一揚,示意他們坐下。

祁王撩了裙衫坐下後,又道:“把整個後宮都翻過來?可是說的誇張了。”

蓉王一聽來了興致,真當祁王不知情。

來到公主府這麼久,不是看著軒王擠眉毛弄眼睛,就是看著皋璟雯哭泣然後他在一旁束手無策。

這會子終於來了一個他能說話的人,便口不停歇將他所聽到的關於華馱如何大展醫術揪出虞妃的過程說了個遍,竟還說成了貓捉老鼠。

時不時傻傻地笑笑。

被軒王用胳膊肘猛地捅在腰上。

這才痛地嗷嗷叫,住了口。

祁王將一隻手放在案几上,修長的手指也覺纖細了不少。

他垂目點頭,算是給蓉王的回應。

哪知被軒王捅了的蓉王還是管不住嘴,一通故事講完之後,忽然對著齊清兒,道:“還得多謝嬅雨姑娘,救了璟雯一命。”

軒王,“……”

皋璟雯,“……”

齊清兒,她要說這是她應該的,不用謝麼?

蓉王到底還是個孩子,說話比皋璟雯更不知分寸。

齊清兒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他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蓉王說完後才知不妥,吐吐舌頭,兩手放在身前搬弄著。

氣氛又是尷尬。

祁王抬手給自己斟了杯茶,幾人中,也只有他是靜如無風的水面,稍抿一口茶,道:“不知嬅雨姑娘眼下如何了?”

“謝祁王殿下過問,咳嗽而已,看上去不大精神罷了。”齊清兒拂了佛披衣上的絨毛,道。

祁王略略點頭,實則內心疼痛不已。

今日來訪,一是皋璟雯請了人來傳話,說是望他到公主府一敘舊。

二是,他確實想來看看齊清兒。

換牽夢縈,望眼欲穿的想要來看她。

然現在坐在院中,卻只能這樣遠遠地看著她,連一句親密關切的話都不能說。

這般淒涼無處可話。

軒王折騰完蓉王之後,突然意識到祁王並不是為了虞妃投毒皋璟雯一事而來,他似乎對這件事不大感興趣。

便扭頭對著祁王道:“俊昇皇兄從來和我們這些皇子公主都相交甚少,連過年都從未到過我的軒王府拜訪,怎麼今日。到訪公主了?”

皋璟雯目光一凝,搶先道:“是我讓俊昇哥哥過來的。”

“噢?”軒王不解地發了這樣一個疑問詞。

齊清兒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祁王避世這麼多年,在眾皇子眼中早成了一個冷血動物,又怎麼會和剛回京兩個月餘的純淨公主有密切的來往。

軒王露出這樣不解疑惑的表情,也在情理之中。

可皋璟雯她要怎麼說,難不成要把祁王和她之間的約定通通告訴軒王麼?

齊清兒想到這裡,手心全是冷汗。

皋璟雯定眼瞧了瞧軒王,秀眼微轉,然後正聲道:“啼血奇毒,我正在到處尋找方藥,聽聞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