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兩個兒媳婦出手。

麗娘這一回算是深切的明白了,榮國府,她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不然,她和她的孩子怕是不能善終。即便她有能力護得住一時,但是沒有防守一世的道理,跟何況雙拳難敵四手,她又在名分上不佔優勢。眼前最好的莫過於三十六計走為上。

麗娘仔細地把這些都分說給吳立行賈瑚賈赦三人聽了,最後提出她的想法,搬離賈府,帶著孩子們南下。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

☆、風雲變幻

賈赦一開始並不同意;但是耐不住麗娘拿定了主意,賈瑚和吳立行又十分的支援,甚至連南下的要帶的人;物,都一一的商議打算起來。尤其是吳立行說,吏部已經下達調令,他外放為江南布政使一事已經定了下來,只待新任的順天府尹到職,交割完畢,他就會帶著妻兒南下赴任。於此,待他先行一步安排好了,待麗娘出了月子;身子康健些他再派人來接。

賈赦聽罷,想著府內越發紛亂的情形,心裡明白,麗娘在府裡的日子確實是不太好過,想著,最後只好妥協,無奈的點頭應了。柔聲吩咐麗娘好好休息,帶著賈瑚和吳立行二人去了外院的房。

三人商議至半夜時分,方把事情徹底的定了下來。待琮哥兒滿百日後,麗娘就帶著他和迎春一起南下。賈珏則依然留在府裡由賈赦親自教養,只每年夏日去南方和麗娘一起住兩個月,共敘母子親情。

隔日晚飯時分,賈赦在給賈母請安完畢,特意留了下來。揮手示意伺候的人退下,待賈母喝了消食的茶後,他上前躬身一揖,斟酌一番開口道:“兒子有一事回稟老太太。”

賈母聽了,視線環屋子一週,道:“看你四十多歲的人了,孫子都抱上了,就這麼點兒出息,像是沒經過事似的,還神神秘秘,遮遮藏藏的。我這輩子什麼沒見過,沒經過,你有事快說吧,一會兒寶玉醒了,見不著我,又該哭了。”

賈赦聽賈母口裡三句不離寶玉,簡直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心裡想著,老太太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心老二一家,包括死去的賈珠,進宮的元春,二房三個嫡出的孩子都是自小都在老太太膝下長大。大房的賈璉雖說自張氏去了也是養在榮禧堂,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老太太不過是面子情罷了,內心真的不看重大房,即便疼賈璉也是有限的。至於麗娘所出的幾個孩子,老太太是真的沒有看在眼裡過,甚至對於刑氏和王氏出手對付麗娘肚子裡的孩子的時候,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添油加醋了。一想到琮哥兒瘦弱的樣子,很可能養不大,賈赦內心充滿了對賈母的怨恨。即便這些想法有些大逆不道,可是母不慈,子又如何能真心實意的孝順呢?

賈赦內心嗤笑一回,想想自己卻也太過小家子氣了,忙止住這些私心雜念,正了正神色道:“是有關吳氏的。太醫說她這回生產虧了身子,怕是與壽元有礙,尤其經不得寒涼,最好到氣候暖和的南方休養。琮哥兒也不大康健,可能養不活。兒子一開始還讓人瞞著她,誰知那個嘴快的就急急地把這訊息透給她知曉了,很是傷心。後來澹寧的舅舅剛好外放升任江南布政使,他和澹寧商量著等琮哥兒滿百日了他索性把吳氏母子三人接過去照顧著。兒子想著,哪有讓女眷一直住親戚家的理兒,想著金陵老家哪裡還有幾處宅子,讓人南下打掃歸置好。到時候他們住進去豈不好?省的讓人戳脊梁骨。老太太看如何?”

“吳氏南下?誰準了?我們賈家虧待了她不成?就她精貴,不過是生個孩子罷了,像是誰沒有生過似的?怎麼就這樣拿嬌拿喬的?”賈母聞言,氣憤不已,連連高聲質問起賈赦來。

面對賈母的炮轟,賈赦直直得看著她,沉默了半晌後有些不耐煩地道:“事到如今,老太太還要跟兒子面前裝糊塗?吳氏為何難產,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