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擠,都想搶個大功表現自己。人多最怕就是亂,忠義幫的人著是有秩序的一個一個出來,其速度不會慢到哪去,可這時己經無秩序可言,數不清的人積壓在大門口和窗戶邊,人擠人,人推人,大呼小叫了半夭,真正出去的人卻沒有幾個。玄子丹氣得暴跳如雷,連連跺腳,高聲喊道:“不要亂:不要亂!”在人聲鼎沸的大廳內,他的叫喊聲顯得微不足道,聽清楚得人甚少。金眼邊跑邊回頭張望,冷笑道:“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忠義幫,青山不改,綠水常流,等著瞧吧!等博展輝和玄子丹好不容易從大廳內出來,五行五人和江琳己跑出老遠,後者一咬牙,揮手道:“上車追!”

忠義幫的一干人眾還沒等上車,遠遠看見金眼等人又從街道盡頭向回跑過來了,博展輝也是一楞,暗想對方不是腦袋有問題吧?!不然怎麼非但不跑還回來送死呢!可惜他的這種想法只持續了五秒鐘,終於知道人家的腦袋並沒壞掉。只見金眼等人身後,漸漸出現一團朦朧的黑影,聚目青細看,原來是數不清的黑衣人,黑色臉朧,分不出個數,各個手中拎著明晃晃的片刀。最前一人,近兩米的身高,肩寬背厚,膀大腰圓,身上的衣服粘滿血跡,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手握一把閃著陰森青光的鋸齒開山刀,雙日圓睜,瞳人灌血,往那裡一站,如同古代的金甲戰神,相隔如此遠的距離,博展輝仍忍不住機靈靈打個冷戰,下意識的問道:”前面那高個漢子是誰?“玄子丹觀望一會,顫聲道:”好象,好象是北洪門的第一高手,東心雷!”呀!博展輝心中己經猜個差不多,但經玄子丹的親口確認還是暗吸一口冷氣。“唉!”他不甘心的一跺腳,咬咬牙,象是下了很大決心道:“上車!”玄子丹一震,急問道:“大哥,我們要和對方拼了嗎?”博展輝一瞪眼,道:“撤!”軍令如山倒。其實不用他說,忠義幫的人突見北洪門的大隊人馬殺回來,早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特別是渾身鮮血,活生生從地獄鑽出來的東心雷往路中一站,捨我其誰的氣勢頓讓忠義幫下面的小弟們心折膽寒。博展輝和玄子丹先上車跑路了,下面的人連受傷的同伴都沒顧得上,紛紛上車,逃之夭夭。“媽的,什麼東西!”金眼咒罵一句,不依不饒,抬手就是兩槍,盡存的兩發子彈打破了落在最後一輛汽車的輪胎。東心雷帶領的這群北洪門弟子讓簫方一頓追殺,受了一肚子窩囊氣,毫不容易跑回家還發現本部讓人偷襲,滿腔怒火都頂到腦門了,見對方落荒而逃的一輛汽車暴胎,嚎叫著一擁而上,車上忠義幫的人還沒跑等出來,片刀和棍棒己經到了,砸著汽車'噹噹'做響,車內的人則嚇得尖叫連連,好不熱鬧。金眼長出口氣,對東心雷苦笑道:“多虧你回來得早啊!”“早?我他媽讓人家給打回來的,如果東哥沒把警察找來,能不能豎著回來都不一定呢!”東心雷黑著一張臉,怒衝衝道:“他們是什麼人?向問天派來的?”木子嘲笑道:“南洪門的人怎麼可能被嚇跑呢?那些是忠義幫的兔怠子們,趁咱們本部空虛,前來偷襲的。”“忠義幫?!看來,他們的老大是嫌自己命長了!”東心雷問道:“咱們還有多少可用的車?”“幹什麼?”金眼疑惑道。“我去桃了他的老窩!”東心雷陰沉著臉,本來佈滿血點的面容越發猙獰。“你歇歇吧!”金眼搖頭,上下看了看他,又轉頭掃了一圈下面的兄弟,具是灰頭土臉,疲憊不堪,嘆道:“就算你能再戰,下面的兄弟可沒那份力氣了,忠義幫膽小,剛才若是真和咱們硬拼起來,這一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而且咱們首要是守住家,萬一南洪門再來人怎麼半?”東心雷沉默了好一會,嘆口氣,才長長說道:“我忍了!”

東心雷組織人收抬殘局,北洪門看家的二十多弟子死了大半,剩下一些也都是身受重傷,再看鮮花酒店,殘破不堪,窗戶碎了,門也掉了,內部擺設的桌椅和裝飾品在拼鬥時摧毀得不象樣,牆面地上,都處是斑斑血跡。金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