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映入眼中的是一張有如天時般美麗的面容,那雙繁星似的眼睛又黑又亮,如瀑的繡發輕輕飄揚,無風自動。好漂亮的女人!圓臉漢子覺得眼前一亮,小腹的痛楚好象也弱了很多。

女郎笑了,笑得很溫柔,也很甜,可她手中那把又薄又輕的袖珍匕首卻一點也不溫柔,更不甜。十指如蔥的白皙手掌在那圓臉漢子面前輕飄飄的一劃,夾在手指中鋒利的匕首一瞬間將對方的喉嚨切開一條深可及骨的大口子,當女郎臉上的笑容消失時,圓臉漢子的屍體才直挺挺的靠在牆上,滑坐於地。

女郎的出手太突然,另一個魂組成員感覺到不對,想出手相救時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同伴的脖子被女郎硬生生切斷。他嚎叫一聲,舉槍對著女郎,準備扣動扳機。女郎看似柔弱,身手卻異常敏捷,殺死圓臉漢子後,沒有做片刻停留,壓低身子,向另外那人疾竄而去,眨眼之間就到了他近前。

當那魂組人員反應過來時,女郎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小腹,那人咬牙忍痛,舉槍準備給女郎一顆致命的子彈時,鋒利的小匕首已將他的小腹橫向劃開,肚子裡面紅的百的,流了一地,惡臭的味道頓時添滿整間大廳。那人頓時之間好象洩了氣的皮球,手中的槍再也抓住了,綿軟的灘倒,瞪大眼睛,靜等死神的召喚。

女郎沒有再理他,只是擦了擦手中的血跡,冷酷無情的邁過那人未死的身體。

謝文東一方打得輕鬆自在,惟獨他自己打得險象還生,好不嚇人。不是說他的身手不如別人,而是圍攻他的人實在太多了,前後左右,皆是魂組的死士,拼了命的將刀向他身上招呼著,即使倒下一個,馬上會有兩個人上來補位,彷彿大海浪潮,連綿不決。多虧無數次的拼殺和被人追殺的經驗養成了謝文東敏捷的身手,加上又學了洪門望月閣中長老傳他的奇妙步法,才得意苦苦支撐,不至於被周圍如狼似虎的魂組成員生吞活剝。

謝文東身上見了汗,呼吸也漸漸變粗,感覺左右的壓力越來越大,自己施展的空間逐漸縮小。這時,面前一黑臉壯漢迎面刺來一刀,謝文東本想退後閃避,可在他身後猛然間又劈來一刀,他牙關一咬,吸氣收腹,身子突得一躬,同時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前那壯漢握刀的手腕,倭刀的刀尖離他的肚子不到一公分,卻再也刺不下去了,他喝叫一聲,手腕用力向外一翻,使出擒拿手,壯漢吃痛,哎呀一聲,倭刀脫手落地,人也跟著蹲下(禁止)去。謝文東制住眼前的壯漢,可身後那刀再也躲不開了,三四斤重的倭刀狠狠劈在他的脊背上,雖然有黑帶送他的防彈內衣護體,但這一刀之力仍讓他吃不消。

〃哦!〃謝文東被砸著血氣上湧,嗓子一甜,腸胃反出血來。他將血告在口中不敢吐出,因為自己的受傷定然會激起魂組更加瘋狂的攻擊,那時他的處境自然越加危險,他兩眼一翻,咕隆,一大口血又讓他嚥了回去,同時,一提被他抓住的壯漢,將他做為人肉盾牌,擋住斜刺裡砍過來的三把倭刀。

魂組的人下手極重,三把刀沒砍到謝文東身上,全被那壯漢龐大得身軀擋了下來,謝文東甚至聽見刀鋒劈斷骨頭的頓挫聲。

〃呀!〃謝文東運力揮臂一掄,將近二百斤重的壯漢被他拋了出去,正面的魂組人員紛紛避讓,連續的攻擊也為之一頓。謝文東抓緊機會,本想喘息兩口,可後面的刀又到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討道真是殺不完的找死的鬼啊!謝文東大喝一聲,身子原地提溜一轉,兩把狹長的刀身分別從他左右腋下穿過,不等對方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