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街小巷,熱鬧非凡,趙政帶著手下們穿梭其中,表面看似悠閒,實則每一步都暗藏深意,他們在努力探尋著能量危機背後的真相。然而,他們渾然不知,暗處有一群心懷不軌的身影,像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正悄然尾隨,伺機而動。

“我說,這趙政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天天帶著人在京城亂竄,莫不是把這兒當成自家的後花園,來遊山玩水了?”一個跟蹤者弓著腰,貓在角落裡,眼睛緊緊盯著前方趙政一行人,嘴裡滿是抱怨,小聲嘟囔著。

身旁的同伴趕忙用胳膊肘用力懟了懟他,眼神中滿是警告:“少給我廢話,把眼睛瞪大咯,死死盯緊!上頭可眼巴巴地等著訊息呢。要是出了一丁點差錯,咱們腦袋可就保不住,得搬家咯!”

與此同時,在京城一座雕樑畫棟、奢華至極的府邸中,一眾貪婪成性的官員圍坐在寬敞的議事廳內。屋內氣氛凝重壓抑,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與緊張。

“各位同僚,這新來的趙政,到京城都足足一個月了,正事沒見他幹上幾件,每日領著人四處閒逛,花天酒地的樣子,難不成真是來京城公費旅遊,享受逍遙的?”一個大腹便便的官員,肥碩的身軀陷在雕花座椅裡,一邊撫摸著圓滾滾、好似即將臨盆的肚子,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那副模樣活脫脫像一隻養尊處優、貪婪無比的碩鼠。

話音剛落,一個尖臉官員立馬接上話茬,他的臉瘦得像刀削一般,此刻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冷笑:“哼,依我看吶,他就是個徒有其表的繡花枕頭,完全是浪得虛名。說不定在地方上混不下去,被人趕出來了,才跑到京城來蹭吃蹭喝、撈點油水。我瞧著,就是個沒真本事的窩囊廢,來這兒丟人現眼的。”

這時,留著山羊鬍的陳大人眉頭緊緊擰成個“川”字,臉上滿是憂慮之色,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鄭重:“諸位,可千萬別小瞧這趙政,依我多年的閱人經驗,他絕非等閒之輩。我聽聞,他在清風縣任職時,手段高明得很,把那個原本貧困落後的小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們都對他稱讚有加。咱們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吶,否則,定會吃大虧。”

“喲呵,老陳,你就是膽子太小,太謹慎啦!”胖官員扯著嗓子,放聲嘲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他能有啥了不起的手段?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我看吶,他就是專程來給咱們添堵、壞咱們好事的。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就是就是,咱們還用怕他這個毛頭小子不成?”又有官員跟著隨聲附和,語氣中滿是不屑,“一個從偏遠小地方來的芝麻綠豆大的官,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在咱們這京城的地盤上,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他還能翻了天?簡直是白日做夢。”

“話可不能這麼絕對地講。”陳大人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神色愈發凝重,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我得到可靠訊息,他此番來京城,身負重大使命,而且這使命極有可能危及咱們的財路,甚至可能把咱們多年經營的‘安樂窩’給攪個天翻地覆……”

“得了吧,老陳。”胖官員不耐煩地大手一揮,粗暴地打斷他,“你就是自己嚇自己,被他的虛名給唬住了。他能有啥使命?依我看,他就是想在京城站穩腳跟,然後和咱們搶地盤、分一杯羹。咱們在這京城經營多年,人脈廣、根基深,絕不能讓他這個外來的‘野和尚’把咱們的‘經’給念歪咯。”

“沒錯,必須得給他點厲害嚐嚐。”尖臉官員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兇光,惡狠狠地說,“讓他知道,這京城的水到底有多深,不是他能隨便撒野、為所欲為的地兒。咱們得讓他乖乖夾著尾巴滾回去。”

正說著,一個手下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跑得氣喘吁吁,臉色慘白如紙,結結巴巴道:“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