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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收不到聘禮，更找不到個好夫婿來貼補孃家，所以父母也不肯再收留她。

聽說，當時霸氣如林朝英，只是說了一句“愚昧”，便彈指一揮，將村裡的宗祠轟成飛灰。

然後，攜了席紅衣的手，飄然離開。

身後，是為宗祠被毀而驚恐萬狀的一眾愚民。

那以後，席紅衣便跟在了林朝英身邊，稱她為主人。但林朝英並不喜歡她自貶身份，只肯以姐妹之禮相處。無奈席紅衣也是倔強，雖然不再自稱“奴婢”，卻是堅持要稱林朝英為“主人”，以主僕之禮隨侍左右。

林朝英不喜囉嗦，說了幾次無效後，便也由得她了。

不過，終究三觀不同，她四處遊歷之時，也漸漸不怎麼帶她去。只將自己的武功傾囊相授，讓她好好練武以保平安。

尤其，是在認識了那瑛姑之後。

及至後來，席紅衣更是不懂那神叨叨的神秘女子是誰，為什麼要給林朝英一枚昏睡二十年凝固容顏的藥丸。也不懂林朝英為什麼要相信那個女子。

一如，不懂古墓中，那被壓在箱底的紅嫁衣，為什麼不是主人的尺寸……

以席紅衣對主人的心意，她的尺碼一看便知。而那紅嫁衣，卻分明並非主人的尺碼！

“主人，紅衣一直想問，卻從不敢問出口。如今二十年過去，再不問，只怕也沒多少機會了。”席紅衣眼神閃動，鼓足勇氣，“古墓中，那紅嫁衣，為何不是主人的尺寸？”

啊？

不是林朝英的尺寸麼？我眨巴眨巴眼。

一直聽說林朝英在古墓中藏有嫁衣。世人都以為她是為等待王重陽的聘娶。如今看來，分明並非如此。

如果我沒猜錯，這嫁衣，只怕是為瑛姑而備了……如果，瑛姑真的就是林朝英心裡的那個女子的話。

唔，以前看人品評金庸先生小說人物，將林朝英評為女中武功第一人。她的武功，當時是領先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這四絕的，僅次於王重陽。

而她自創的《□□》，精妙處更是可比肩《九陰真經》。

應該說，在射鵰和神鵰世界，她的武功，不止能排女子第一，就算在男子中，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並且，聽說也是個絕美的神仙樣人兒，才情又高，可以說是真正的完美無缺。

這樣的女子，當是不甘心被任何男子征服吧？所以，她直接選擇了去征服女子。

如果我沒猜錯，在她跟瑛姑的關係裡，她是攻。所以，她準備了火紅的嫁衣，只為迎娶自己的新娘。

只是為何，最後她沒有成行？

又為何，她選擇了沉睡二十年？

那瑛姑，又在哪裡？

想想原著，瑛姑的人生也是略詭異，一生到處漂泊，時隱時現。最後說是跟老頑童周伯通在一起，可又分明是幾十年不見……

只據說，也是個舉世無雙的才女。

如今看來，大約在林朝英的時代，也只有她那樣的女子，才能引得林朝英這樣絕世神攻青睞吧？

“主人……”紅衣見我不答，試探著再次問。

我嘆了口氣，搖頭：“如今我腦子有些糊塗，許多事都記不清了。我只問你，那瑛姑現在何處？你可知，她後來如何了？”

紅衣聞言，明顯一滯，隨即面有怨色，卻不敢發作，只低頭道：“紅衣不知。”

唔，是我糊塗了。怎麼可以當著一個女子的面，去關心另一個女子？

我輕咳一聲，將氣氛挽回，尋思著說點什麼才好將這事揭過去。

“師父，師父——師父你快來呀，我救了個小女孩，她快死啦——師父，救命啊——”

一個嬌嫩的聲音，堪堪此時傳來，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