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笑:“烈哥哥送的吧?我好像也有個啊

,七年前和烈哥哥訂婚時他送的。范小姐啊,我給你提個醒,什麼訂婚的就別弄了,你那麼

有本事,直接叫烈哥和你結婚算了,那樣還保險點,不至於辛辛苦苦等了人家七年又被甩掉

。哎呀,也不對也不對,結婚當天新郎也可以跑掉,你也一樣被甩。啊!我怎麼忘了,範小

姐你結婚當天也是新郎跑了,你別誤會啊,我沒有說你是棄婦啊,我只想說我是棄婦,沒想

到忘了你也是棄婦,真是對不起!”

她的聲音很大,屋裡大多數人都還沒有走,所有的

人都聽到了,一個個回頭看著賽爾。賽爾被氣得發抖,她是棄婦沒錯,但也輪不到她來宣傳

啊!

羅烈卻笑了:“戴柔,人和人不同,賽爾是棄婦是因為她有眼無珠,你是棄婦是我

有眼無珠,兩個有眼無珠的人正好配一對,你就不要再耿耿於懷了。”羅烈這話明諷自己,

暗卻刺戴柔,讓聽到的人不由就發出會心的微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戴柔常和些什麼人

來往,親戚朋友都有所耳聞,只是都礙於是羅烈的未婚妻而無人敢搬弄是非,私下裡大家都

是心知肚明的。

“親愛的,我忙了幾天都沒空帶你去玩,下午沒事了就帶你去逛逛怎麼

樣?”羅烈說完攬了賽爾就往外走,丟下恨得咬牙切齒的戴柔在一屋子異樣的眼光中。

認親儀式結束,至此,羅江和戴柔為期三天的婚禮終於落下了帷幕。

婚禮結束

後一星期,羅烈了完了雜事,幾人回到了西園山別墅。羅烈為婚禮忙了很久,身心疲憊,就

在西園山休息,哪也不想去。

賽爾是多動型的,每天閒不住就下山玩,有天下去碰到蕭

鐵他們商量要去瑞士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