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母介面道:“一個下人的孫女,還擁有一個那麼糟糕的家庭,紀小姐,請你用腳趾頭想一想,你哪裡配得上我們家聖男,況且,你還整整大了他三歲……”

像個被嚇壞的小女孩,紀文靜縮著肩膀,“很抱歉,我也不想比聖男早出生三年,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想……我並沒有能力去改變……”

“紀小姐……”司母乾脆開門見山了,“更明確一點跟你說吧,我們司家永遠也不會接受你這樣的女人做我們的兒媳婦,這樣說你聽懂了嗎?”她抱著胸,展現出女強人的嚴厲架式。

紀文靜張著一雙大眼,受驚般的微微眨了兩下,然後很沒種的點點頭,“聽懂了。”

“那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你知道了嗎?”

她再次乖乖的點頭,“知道。”

司氏夫妻同時露出一個嘲弄的冷笑,“希望你不會令我們失望。”

她不敢反抗的點了點頭,“我想……應該不會。”

“好了,既然大家把話都說清楚了,我想你也可以採取一些行動了。”

司母優雅的伸手指向門口,“如果你缺錢買機票的話,我們可以代勞。”

她小心的搖了搖頭,“我的銀行存款還夠我支付機票的費用。”

“那很好。”夫妻倆交換了記勝利者的目光,彷彿在慶幸不費吹灰之力就打發了她。

“那麼……司先生、司太太,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請你們保重。”很禮貌的給他們鞠了一躬,然後,紀文靜邁開步子離開。

距離大宅將近五十公尺遠的地方,停著一輛加長型賓士車,車內,司聖男疊著雙腿,一隻耳朵上還戴著一個別致的小耳機。

他的濃眉微斂,表情全是駭人的冷漠。

尹正倫支著下巴咧嘴呵呵笑著,“你女友的表現也太沒個性了,你猜……”他優雅的拿下耳機,“她會怎麼做?”

始終抱著胸的展傲澤坐在駕駛座上,俊美的臉上帶著幾絲淡淡的嘲弄,“上流社會的大家長一貫喜歡使用的伎倆,他們似乎對這種事樂此不疲。”

司聖男終於拿下耳機,目光中的陰冷幾乎可以將人活活凍死。

“這就是我那偉大而又至高無上的爸媽。”他幾乎從頭到尾都是冷笑著,“權勢對他們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

“聖男,我建議你直接將她拐進教堂,來個先斬後奏。”

司聖男也不想再紀文靜身上偷裝竊聽器,可是他不能打沒把握的戰爭,或者該說……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她對他的感情。“

展傲澤的笑容中帶著一股邪惡,“還坐在這裡幹麼?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回家阻止你的女人拎著行李偷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話很快就換來司聖男一記陰惻惻的目光,“你認為她會一走了之嗎?”

展傲澤聳聳肩,“你可以自己去猜,因為她是你的女人而不是我們的,不過很不幸的是,你的女人好像沒有我的女人那麼強悍。”

他想到當初他爺爺用同樣的方法對待朱小米的時候,那個神經大條的女人居然把他爺爺耍個夠本。

司聖男沒和好友爭辯,他戴著一股不確定趕回住處,當他一口氣衝到臥室時,他看到紀文靜正將自己埋在一堆凌亂的衣服中。

衣服的旁邊還有兩隻大大的行李箱,都是半敞著的。

她跪坐純白色的長毛地毯上,雙手熟練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工工整整的方進箱子內。

怒氣串至胸口,他甚至聽到自己的心破碎的聲音。

“文靜!”

低沉的吼聲,預示著一場即將上演的暴怒,他看到她有些倉皇的抬起小臉,嘴巴也張成O型。

“聖男?”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