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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
埃蒂拉起羅蘭的手臂,“求你了,”他說,“求你,不要讓我一個人去找她,我真的很愛她。幫我一起找到她。”
羅蘭朝他笑了,他笑的時候看起來總是年輕很多。這時山洞也似乎亮了點。所有艾爾德的那些古老的能量似乎都蘊藏在了他的微笑之下:白色的力量。
“是的,”他說,“我們走。”
然後,他又重複了他剛剛說的,在這樣一個黑暗的地方所需要的堅定都融在了他的話裡。
“是的。”
於緬因州班哥爾
二〇〇二年十二月十五日
附言
無需贅言,美國西部對我寫作“黑暗塔全系列”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卡拉(拼寫稍作了一些改動)這個名字是有由來的。但是還應指出的是,這個故事從至少兩個非美國的源頭汲取了靈感。瑟吉歐·萊昂①『注:瑟吉歐·萊昂(Sergui Leone,1929—1989),義大利西部片導演。一九六四年他把黑澤明的《大鏢客》改編為《荒野大鏢客》,空前轟動,開創了義大利西部片熱潮。括號裡列出的三部片子是他六十年代拍攝的“賞金三步曲”,有多種譯法,此處選擇了使用最廣的譯名。』(《荒野大鏢客》、《黃昏雙鏢客》、《黃金三鏢客》等)是義大利人。黑澤明(《七武士》),不用說了,是日本人。沒有黑澤明、萊昂、佩金法②『注:山姆·佩金法(Sam Peckinpah,1925—1984),美國西部片導演。』、霍華德·霍克斯③『注:霍華德·霍克斯(Howard Hawks,1896—1979),美國導演,其作品題材多元,涉及黑幫片、戰爭片與愛情片等。』和約翰·斯特奇斯拍的電影,這個系列就不可能寫成。萊昂對我的影響是最大的,但我認為,沒有其他幾位導演,也就沒有萊昂。
我還要感謝羅賓·福斯,他總能給我提供最需要的資訊。當然,最後也要感謝我的妻子塔比莎,她一如既往地耐心支援我、鼓勵我,給我充分的創作自由,使我能夠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能力寫好這些故事。
斯蒂芬·金
後記
在您閱讀這篇簡短的後記之前,我想請您花幾分鐘(如果您願意的話)再看一下書前的題獻。我等您。
謝謝您。我想讓您知道,自《肖申克的救贖》開始,弗蘭克·穆勒為我的多部小說錄過音。第一次相遇是在紐約的有聲書籍公司,我們立刻喜歡上了對方。這份友誼持續的時間比我的某些讀者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過的時間還要久。在我們的合作過程中,弗蘭克為“黑暗塔全系列”的前四本錄了音。我一邊聽那些磁帶——總共差不多有六十盤——一邊繼續寫著槍俠的故事。有聲故事對於我漫長的寫作來說是個完美的陪伴,因為它能使我聽清每一個詞,而飛快掃閱的雙眼(或時而疲倦的大腦)則無法做到。我想要的正是讓自己完全沉浸在羅蘭的世界裡,而這正是弗蘭克給我的。他還給了我別的東西,出乎意料而又妙不可言。那是我在寫作過程中丟失的新鮮感;他讓我感覺到羅蘭和羅蘭的朋友們都是真實地生活著的人,有他們各自豐富的內心世界。我在題獻中說,弗蘭克聽到了我腦中的聲音,我是在說一個事實。他就像一扇奇異的門,可以重新賦予從門中穿過的人們以生命。這個系列剩下的幾本書已經完成了(第五本已經定稿,最後兩本的初稿也已經寫好了),在很大程度上,我要感謝弗蘭克·穆勒,他的朗讀給了我靈感。
我一直希望弗蘭克能夠接著為剩下的三本書錄音(沒有刪節的朗讀;我不允許也從不贊同對我作品的刪節,這是原則),而他也十分樂意。二〇〇一年十月在班哥爾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們討論了這件事。談話間,他告訴我,“黑暗塔全系列”絕對是他的最愛。因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