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漁幫能夠召集任何種類的船隻。

但是,此時,此地,如是漁幫的龍頭,決不會在這種小不點的船上出現。

那麼,來人是誰?

那十多隻木蘭舟貼波飛駛,好不迅疾。

眨眼間,當頭一隻已經到了三四丈外!

蔡昂一咦:“是婆娘!來的不少,不知是哪一個門派組織的?”

謝詢喝道:

“來者何人!”

木蘭舟的蓬窗裡揚起朗笑:

“就是唱歌的瘋子嘛!”

謝詢怒道:

“朋友!不是猛龍不過江!既敢亮相,怎麼不挑啞旗?”

“哈哈!好大的火氣!區區就是花花居士何某人!”

蔡昂脫口一哦:

“花展宮主何堯?”

“然也!”

“謝兄!”蔡昂促聲低語:

“姓何的十分難纏,他也來了,此時此地,不宜同他們硬拼,最好......”

“我知道了!”謝詢揚聲大喝:

“原來是何宮主,久仰了,有何見教?”

何堯哈哈一笑:

“開啟天窗說亮話,何某人生平無大志,好色得虛名!為了贏得美人心,多多益善是黃金!特不辭幹裡,來選取一些珠寶,為小妾們添妝助興,如此而已。”

何堯說得好不輕鬆得意,宛如面對老友,要人家送些珠寶一樣平常。

謝詢沉聲道:

“何宮主,謝某聽說你富可敵國,為何甘冒天下大不諱,來動老佛爺的東西?未免不智吧?”

“原來是謝當家的?反正來打這趟油水主意的多得很,保不住的,讓大家來分,不如看在何某人捷足先到的份上,先做個人情,彼此免傷和氣。”

謝詢大叫介面:

“姓何的,這是叛逆做的事,你......”

“謝兄且慢!”蔡昂疾聲介面叫道:

“何宮主,就是咱們願意,漁幫的水寇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承情了,那是何某的事了!”何堯已閃身露面,向謝、蔡二人拱手道:

“一句話!不管是哪方面的,何某人會接下來!放心好了!”

聽他口氣,貢物已是他姓何的囊中物了!

謝詢大怒,他還未及表示,蔡昂已向他送過一瞥眼色,介面笑道:

“何宮主,只要你敢惹上水寇,咱們自有一番心意!”

“那我何某人便謝過了!請各位立即上岸,袖手旁觀,由何某人去料理料理好了!”

真是說得好不輕描淡寫。

看他那個樣子,一副斯文儒雅,天倒當斗笠,什麼也不在乎的德性,夠人糟心的了。

謝詢氣得眼都紅了。

蔡昂卻抱拳道:

“好!請!”

何堯也一拱手:

“承情了!”

他一手微揚,喝道:

“聽令,立卻上船接班!”

嚶嚀嬌應!

由那十三隻木蘭船上,好似燕子穿簾,飛起幾十條人影,掠上了十艘貢船的甲板!

全是於嬌百媚的勁裝美人。

每隻船上,約有五六人,上了貢船的,約是六十人左右。

她們是每組五六人,分別上了十艘貢船。

何堯瀟灑地一拽下襬衫角,右腳微起,好似一步跨出!

他這一跨,就是四五丈,到了謝、蔡二人面前。

緊隨著,打由何堯那隻木蘭舟的蓬窗裡,一字排開四個絕色麗人,帶著香風,也跟在何堯身後上了船。

她們無聲落風翹,弓鞋沾落甲板上,一點聲息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