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溫柔,他輕聲的說:“等一下帶小寶去醫院做個檢查。”

說起做檢查,夏暖並不反對。

只是她有點擔心楊詩怡。

看她不吭聲,陸薄年挑了下眉頭,問:“想楊詩怡?”

夏暖一愣,隨之一笑,這個人好像在她的心裡裝了一扇窗戶一樣,連她心中怎麼想的看的一清二楚。

她說:“是啊,我有點擔心。”

“哼,壞人活千年,對於她那樣的人沒什麼好擔心的。”陸薄年說。

夏暖無語,低著頭糾結一會兒,才說:“陸薄年,你知不知道楊姨其實早已經得了癌症?”

陸薄年眉頭一皺,就聽夏暖說:“這件事楊姨並未告訴我,而且中間不是離開幾個月嗎,就是在國外做癌症化療。”

夏暖想了想又說:“楊姨擔心我知道了心理有負擔,所以她瞞著我們一個人偷偷的化療。雖然化療效果不錯,終究是免除不了根。”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看著前方,抿著唇並未開口講話。

沉默了大約五秒鐘,他才開口:“不管對方抱著怎樣的初衷,但是傷害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