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任何人也不準想,除了我以外。”

“你……嗚,霸道,不講理,你是大壞蛋,嗚……我好可憐,遇到壞人,阿爹、阿孃,小竹衣被欺負了,你們一定很心疼……嗚……賊被土匪搶了,我、我對不起你們……”

表情扭曲的拓拔剛不知該揍她一拳還是拽她下床,聽著她不滿的哭訴簡直令人火大,她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與她交換位置嗎?還抽抽噎噎的指他是壞人。

他是壞,而且從沒打算改過自新,她最好認清事實別給他出亂子,否則他會真正壞給她看,讓她沒機會哭哭啼啼地要爹要娘。

“你再哭我就殺光你的家人。”讓她無處訴苦,只能溫順的跟在他身邊。

一聽他的威脅,羅竹衣睫羽沾淚地一顫。“我大姐輕功很好你追不上她,二姐的易容術十分精湛,她在你面前來回走十遍你一樣認不出她,三姐她……呃,這個……”

好像沒什麼長處,就會貪玩,對什麼事都抱持著濃厚興致,但沒有耐性。

“不哭了?”對於她看重家人更甚於他,他的臉色顯得陰沉。

“我哭不哭幹你何事?你離我遠一點啦!”啊!她似乎又打到他的鼻子。

心虛的瞧瞧那張黑了一半的臉,她破涕為笑地掩面偷噱。

“小賊婆,沒給你一點教訓你是學不乖,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一掀被,他撫上佈滿淤痕的雪嫩身子。

“噢!別又來了,你走開啦!不要碰我……啊!別弄,會疼……不要捏我……你色慾燻心、沒有人性……唔!我好熱,你壓得我難受,快、快喘不過氣來……”

“該死,你又踢我。”

一夜的呻吟,纏綿悱側,驟雨方歇平息了一場春色無邊,幾番雲雨沾溼了幼蕊,春花朝露羞見向晚的和風,輕顫如酣豔如桃。

東方露出魚肚白,一抹日陽溜進妝臺,睡意正濃的俏人兒翻個身露出雪白如脂的玉背,酣聲輕起尋著暖烘烘的臂膀一枕。

儘管有百般的不甘和掙扎,氣力不如人的羅竹衣還是連骨帶皮被吃了,全身上下無一處遺漏成了拓拔剛口中的美食。

他一嘗再嘗不知饜足地強索甜嫩香軀,未曾體諒她的不適強取豪奪,以貪得無饜的雄姿一再欺凌孱弱的小雉鳥,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厥。

以他以往的經歷來說,通常同一名女子與他交歡兩次以上就會不支的凍昏,需休息個一時半刻才會緩緩清醒,再次承受他需索無度的凌虐,然後又寒氣入身的昏上一整天。

而她一夜數回的歡愛卻不見異狀,還有餘力手腳並用的反抗,叫他閃避不及地中了她好幾擊,實在看不出她有一絲因他而生的寒意。

一夜無眠的拓拔剛不覺得疲累,反而獲得一股熱源似的氣血順暢,發洩過後的無力和虛脫幾乎不曾找上他,十指的脈絡有如重獲新生。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體內的寒冰掌毒不藥而癒了嗎?還是他一直找錯女人當宣洩目標?

望著鼻息間白璧無瑕的睡顏,他未曾闔上的眼流露出不自覺的憐惜,揚起的嘴角有著他不曾有過的適意,柔化了他冷殘的一面。

為了他的寒毒他找了無數的大夫醫治,十年來他飽受折磨無一日輕心,沒人能夠成功驅走他一身寒意,重複一日復一日生不如死的痛苦。

之前曾有一位來自塞外的邪醫以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陰女以陰攻陰,將身體內的寒氣藉由陰陽調和之法悉數轉移,暫緩寒毒攻心之苦。

因為體內的寒冰掌毒重創了他的五臟六腑,久久無法平復深及骨骸,因此一近月圓時分氣血便會開始凝聚,四肢變得遲緩難以舒展,必須生飲人血方能改善傷創後的個疾。

大家都說他很陰狠毒辣沒有人性,嗜血